辰的时间,逾期不服解药,后果的可怕,你是深知的。”
柳飘香道:
“两个时辰足够了,贱妾能使他跪在教主脚下,乞求加入本帮,如果办不到,贱妾甘受万劫之苦。”
李天东道:“到时你容貌变鬼,满身腥自,人畜都厌恶不近,这等活罪…”
柳飘香道:“贱妾晓得,不劳教主叮嘱。”
其中一个蒙面接口道:
“柳香主,你虽然自信必有把握,但目下的情势,如何发展,尚不知道,以兄弟愚见,最好还是…”
柳飘香断然道:“刘香主不必过虑。”
李天东沉吟一下道:“好,柳香主即管施为。”
他从收中掏出一颗比龙眼还大一点的蜡九,抛给柳飘香。
柳飘香一手接住,面上泛起恐惧这色,虽然是瞬息消逝,但仍然被四下的人,看个真切。
李天东道:
“此是本教规矩,假如你不能与此子成就合体之欢,过了一个时辰之限,你就受药力所害,坠入万劫不复之境。”
柳飘香自是深知此药的奥妙作用,同时也深知假如不能使阿烈与她交欢的话,即使本帮尚有男人在侧,但由于本帮之人,无不服用过一种解药,对这“万劫丹”不生作用,她也没有法子可躲过大劫的。
换名换话说,她一旦服下“万劫丹”就非得与阿烈合体交欢不可,不然的话,也须得是教外的男人才有用。
她当从捏碎了蜡壳,吞下药丸。
之后,抓起地上的阿烈,飞奔而去。
她刚刚离开,裴夫人等六名高手,已经到达。
柳飘香明明听见双方叱喝对答之声,但她时间无多,是以连头也不回,笔直回到那间厚帘隔音的厅子。
她一进去,但见人迹渺然,不禁大惊。
要知她本以为金恭友等人尚在,因此,即使阿烈不就范,还有一个金恭友,他不是极乐教之人,到时只要与他欢好,即可解去药力。
谁知金恭友与冯翠岚都不见了,她顿时感到预兆不妥。
但她到底不时普通的女子,论起魄力和决断,许许多多的男人远比不上她,这刻她仍然使自己镇定下来。
她先冷静地付道:
“假如我趁这刻教主无暇分身监视这际,赶快出去,随便诱惑一个男人与我交合,先解去药力,这是办法之一。”
此法当然也有缺点,那就是万一外敌很快就被击退,李天东过来一查,发现了她的诡计,那也是死路一条。
因此她接着想道:
“万一时间赶不及回来,被教主发现了,岂不糟糕?况且这个少年,又不似程玄道那牛鼻子,有数十年的玄功造诣,如何能忍受得住我的诱惑而不肯与我交合。”
她一面想,一面动手,在那光明室内,焚起一炉香。
袅袅的淡烟升起,顿时全室浮动着一般熏人的香气。
阿烈这刻已运真气冲开了穴道,正要弹跃而起。
忽听柳飘香自言自语道:
“你这冤家啊!可害苦我啦!”
阿烈早先在昏迷中,没有听见他们的对答,也不知目下置身何处,如今一听这话,心中大奇,便没有动弹,想道:
“她跟谁说话呢?”
柳飘香温暖软滑的玉手,把他前额的头发拨起来,动作温柔至极,使阿烈立刻晓得她刚才的话竟是对自己说的。
他更为奇怪,暗付自己几时把她害苦了?难道是指冯翠岚逃走之事而言的?那么自己又何以变成她的“冤家”?
要知“冤家”一词,等如“心肝宝贝”的意思,阿烈之所以觉得大惑不解,原因便在于此。
他鼻中嗅到一阵若浓若淡的香气,感到非常舒服。
他如果晓得这阵香气,乃是特制的催情药物的话,他就不敢如此贪婪地嗅吸不休了。
柳飘香柔声道:
“冤家啊!我解开你的穴道之后,你千万不要乱蹦乱跳才行。”
阿烈忖道:“为什么不呢?我躺着干么?”
此念才掠过心头,忽然发现她也倒在床上,把自己抱紧,这还不要紧,最可怪的是自己身上居然全无寸缕,已被她脱个精光,而且连她也是精光赤裸,是以两人肉体,碰触磨擦之下,生出一种持别的快感。
柳飘香举掌在他的背后边击五下,口中叫道:
“喂!白飞卿,白飞卿…”
阿烈睁开眼,首先发现自己是躺在光明室中。
其次,从天花板和四方八面的镜中,可以看见她雪白丰满,动人异常的服体,象蛇-般缠绕着自己。
他又惊又喜,道:“我怎会在此?”
柳飘香道:“谢天谢地…”
阿烈道:“你说什么?”
她扑挤在他怀中,微微扭动,恰到好处,使他非常清楚地感觉出肉体磨擦时的美妙滋味。也使他更加强烈是记住了双方皆是身无寸缕,因此,他本能地出手把她紧紧地搂住。
柳飘香道:“我真怕你跳起来,或者给我一拳。”
阿烈道:“现在你不怕了?”
柳飘香道:
“我向教主讨的人情,故此没有当场杀死你,你好意思那样粗暴无情地对付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