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连北京城的达官贵人,也络绎不绝!
堂子里面,丝竹盈耳,轻歌漫舞不停!
这时大厅上,老鸨子正在陪着锦衣卫都指挥使欣赏歌舞,东厂大档头,虎驾花临了!
老鸨子一瞧见他,就火啦,指着鼻子骂道:“死鬼,你还肯上我这门啊!”东厂大档头虽然被骂,仍笑道:“老姐姐,有话好说嘛,干嘛一见面就骂人哪!”接着转对锦衣卫都指挥使道:“屠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位屠大人笑道:“吴姐,怎么回事?”
老鸨子道:“怎么回事,您问他呀!”
这位费三眼大档头,没等问,先说了:
“屠大人,是这么回事,吴大姐叫我给她办点小事,这事虽然不大,可是十分棘手,我没法子办,所以一直没给她回话!”
屠大人道:“什么事,这么难办?”
“吴姐以前想买个丫头,被人挡了,叫我给她出口气!”
“哈哈哈哈,这点小事,在你们东厂,简直是吹灰嘛,有啥棘手的?”
“您不知道,这中间与丐帮有关!”
“与丐帮有关又怎么样?”
“屠大人,您是知道的,上面一再要求我们办事,尽量不惹江湖人物,尤其是丐帮!”
“丐帮有什么好怕的,当年我在两淮盐运使任内,还不是挑散了淮帮,灭了盐枭,到今天我也没看见谁咬了我的穴!”
“那好!这群人现在就在东城,您有办法,叫锦衣卫的人给吴大姐出气去吧!”
锦衣卫都指挥使对老鸨子道:“吴妈妈,这事交给我了,明天我就叫人去给你出气,我就不相信丐帮的人,能有三头六臂!”
老鸨子一听屠成答应替她出气,马上叫丫头们加把劲,并叫厨下上酒!
这时大厅内,吹的吹,拉的拉,唱的唱,跳的跳,而且还来了几个美娇娘陪酒!
丝竹一起,就听歌妓唱道:
玉树后庭前,
瑶草妆镜边。
去年花不老,
今年月又圆。
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原来是李后主的词!
屠成道:“唱得不错,可是词不好,太素了,来点荤的!”
歌妓改唱菩萨蛮:
花明月暗飞轻雾,
今宵好向郎边去。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惭!屠成仍叫道:“淡,淡出个穴来,加点盐!”歌妓无法,又唱道:
云雨连峰散,
霓裳任凌乱。
颤郎轻薄性尤浓,
劝、劝、劝!
玉杵高撑,
春葱轻弄,
品箫教玩!
深贯樱桃满,
急转丁香软!
箫娘娇弱喘难休,
倦、倦、倦!
香唾频生,
玉雾才泄,
消魂何限。屠成道:“嗯!这还差不多,还有么?”窑子姑娘,黄曲子哪能没有,又唱道:
曲径通幽处,
双峰夹小溪。
洞中泉滴滴,
岸上草凄凄。
有水鱼难养,
无林鸟可栖。
可怜方寸地,
多少世人迷。
屠成听了道:“咽!还差不多,够味!”
老鸨子笑道:“屠大人,别光止耳朵痒啦,给您跳段舞吧!”
“好!好!什么舞?”
“魔女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