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多少也有把刷子!
朱玉龙要想宰他,那可说轻而易举,但是要想生擒活捉,那问题就比较麻烦啦!
二人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朱玉龙才挑飞了他的宝剑,扣住了他的脉腕!
番子们见主帅被擒,巴不得弃械投降!
战斗,结束了,可是在外面的番子,一见这结果,立即,飞快地跑回报信!
屠成一听,这还得了,立即下令,除保卫紫禁城值班的以外,一律跟他走!
再说朱玉龙他们,俘住了大档头,结束了战斗,开始问案了!
朱玉龙问道:“官匪头头,你们为什么前来抓我们?我们又没犯法!”
这位大档头,现在落入人家手中了,不得不老实回答了:“上命所差,身不由己!”
“你们抓人,总该有个原因吧!”
“当然有,不过只我们指挥使知道。”
“你们指挥使是谁?”
“屠成!”
屠成两字一出口,程秀玉眼都红了,她问道:“他可是曾任两淮盐运使的那个屠成?”
“不错,正是他,因为盐运使改为盐槽总督,他的身份地位不够,才调任锦衣卫都指挥使!”
“你们锦衣卫的衙门在哪儿?”
老渔翁这时候插嘴了,道:“我说秀丫头哇,别问啦,屠成那小子马上就到,你就在这儿等吧!”
不一刻,就听蹄声得得,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大伙一听,不用问,准知是锦衣卫的后援来了!
这时锦衣卫被俘这些人就要动!
朱玉龙下令了:“谁动就宰谁!”
这…谁还敢动?
这时老渔翁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程秀玉道:
“丫头,你虽然跟我一段时日,功力有点进步,可是要与成名多年的屠成相对,还差得远哪,你可不能乱出手,那样一来,不但仇报不了,反而赔上小命!”
程秀玉的功力,还达不到传音入密,只好扬声道:“爷爷,那我该怎么办哪?”
老渔翁仍传音道:“你先到我身边来,等下屠成来了,咱们爷俩作壁上观!”
“爷爷,我那血海深仇…”
“咳!等下我准叫你手刃亲仇不就行了么!”
“这…”“你真笨,难道朱玉龙这半子,对先岳父母的大仇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么?”
“您是说…”
“对!叫你的玉龙哥亲自出手擒他,然后交给你,咱们再来个开堂祭祖,懂吗?”
“是!爷爷,我听您的!”
他们爷俩,一明一暗刚交谈完,屠成所带来的锦衣卫人马,已把北益等三所宅子,团团围住!
其中有位大档头,扬声发话了:
“所有镖局子的人给我听着,立刻放出所有锦衣卫的官员,指挥使大人对你们将从宽发落,否则的话,那将是鸡犬不留!”
朱玉龙没经过这种场面,忙问道:“爷爷,我们该怎么办?”
老渔翁不慌不忙道:“不要怕他们人多,但我们不能乱了阵脚,现在我们有两项顾虑!”
“爷爷,您顾虑啥?”
“一是怕他们放火,二是怕他们乱箭齐发!”
“那咱们该怎么办?”
“诱他们进入镖局子后再放人,由我同武帮主在房上防他们放火!另苛尔沁同程秀玉功力不够,叫她俩跟我们在一起吧,剩下的听我指示!”
“是!孙婿遵命!”朱玉龙大声对外答话道:
“锦衣卫的番子们听着,你们叫我放人,可以,不过你们的头头人得到镖局院子里,咱们面谈!”
屠成听了之后,想到在北京自己的地盘上,谅他们镖局子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于是下令道:“大家听着,你们几位大二档头跟我进去,其余仍然守在外面,不准放走一人,如有人硬闯,格杀勿论!”
大家轰雷也似的应“是”!
几位大档头和十多位二档头,随他进了镖局,来到大院之中,扬声道:“我们已经进来啦,还不放人?”
老渔翁道:“咱们出去!”
他们也到了院中,相对而立!
老渔翁道:“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