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瑶麟心中暗自冷笑一声,表面却客气的笑道:“老丈既已跳出江湖是非圈外,不便再卷入这场漩涡中。”
“九环剑”笑道:“小子,你的居心虽然不错,但这件事却做得过份了点,好在老樵子是自已人,没什么关系,打柴的,现在该喝酒了吧?”他似乎有意找机会给“板斧樵隐”下台。
“板斧樵隐”精目中寒光一闪,突然大笑道:“哈哈…有理有理。”话落转身让额,但语气中似还
有些不满。
众人相让入坐“万里红”从里面托出一双大木盘,盘中放着那个大酒葫芦与七个大碗,伸手放在桌子中
央。
“九环剑”起身拿了三双大碗放在桌上,然后斟满酒,道:“来来来,小子,喝上一杯,以谢喧宾夺主之
罪,老夫就做陪客。”话落端过一碗。
梅瑶麟星目在碗中打了个转,见酒色清澈,毫无异样,心中冷冷一笑,伸手去端。
“撑天叟”寒天虹伸手抢过,道:”这碗就由老夫喝吧,但却不是道歉。“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板斧樵隐”目中冷光暴射,突又强自忍了下来,端碗一饮而尽,接着“九环剑”也把那一碗喝了下去。
“板斧樵隐”起身斟满了六碗,分别送到六人面前,道:“老夫身微名薄,以致有人敢上门
欺客,仅借此薄酒一碗,以致歉意。”话落仰头又喝了一碗。
“九环剑”、“血凤夫人”相继端起碗来“瑶台牧女”云凤玲却脸有难色,梅瑶麟道:“凤玲不擅饮酒,那一碗就由小可代饮好了。”话落端起碗来,暗自提聚功力,一饮而尽,然后伸手去端云凤玲的。
云凤玲芳心甜蜜,关心的道:“你也不能喝太多啊!”“板斧樵隐”笑道:“英雄不离酒,小兄弟少年英杰,那会被一两碗酒醉倒,姑娘不必担啦!”
“撑天叟”寒天虹又伸手接过来,冷声还.“我代公子饮下去。”
“板斧樵隐”心中暗自冷哼一声道:“老婆子,该把吃的送上来了。”
“万里红”应了一声,从里面挑出一只烤得油黄的小熊来;虽是个小熊,却也有百十来斤重。
“板斧樵隐”让道:“这东西就算是饭,也算是菜了,酒,就算是水吧,各位可别客气。”
“九环剑”笑道:“如此倒很干脆,哈哈…”他伸手一撑桌面,想起身去抓,却站不起来,不由奇道:“老樵子,这酒是那家沽来的?怎么劲道这么大?”
“血凤夫人”也道:“是啊!世间竟有这等烈酒。”
“板斧樵隐”看了梅瑶麟一眼,笑道:“大概是你年老酒量弱了,这位小兄弟就毫无所觉似的。”
梅瑶麟心中一动,冷冷的道:“小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莫非这酒里有什么毒药不成?”
“九环剑”脸色一变,忙道:“小子,你很少开玩笑,怎么今天倒说起笑话了?”话落朝“板斧樵隐”看了一眼,显然是怕他误会。
“板斧樵隐”见“九环剑”目光迟滞,忙道:“你可是有点不舒服?”
“九环剑”突然含糊的道:“让我在桌上伏一下就…”话未说完,人已伏倒桌上了。
接着“血凤夫人”也跟着伏下去了。
“撑天叟”寒天虹缓缓闭上眼睛,头已歪倒一边,状如睡着了。
梅瑶麟见状心头一紧跟着也仆倒桌上。
“板斧樵隐”一跃而起,仰天狂笑一声,道:“哈哈…小子,你功力虽高,却逃不过老夫的计算,老婆子,把他们叫来吧!”
“瑶台牧女”云凤玲离言就知不妙,翻手握着剑柄,莲足一跺,猛然站起,那知还未来得及拔剑,突听“万里红”叶霞冷喝一声道:“丫头,你坐下吧!”
声落指风已到,正点在“瑶台牧女”云凤玲的“凤眼穴”上,此人功力与“血凤夫人”不相
上下,云凤玲又在情急心乱之下,自然难脱其暗算。“蓬”一声,重重的坐回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