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没良心?还不快去哄哄她?”
梅瑶麟之所以责备云凤玲,乃是因为双奇对她恩重,怕两人心中怪她忘恩,既知两人并无怪罪之意,心中更觉不忍,但又难以立刻转过身去认错。
恰在此时,蓦听上方传来三人暴喝,接着传来一声轰然大响。
声一入耳,梅瑶麟猛然想起“撑天叟”寒天虹,霍然抬头,目光到处,不由一惊,冷叱声中飞身向坡上射去。
“九环剑”闻声也转过头来,目光到处,只见“撑天叟”寒天虹口溢鲜血,长发披面,形同厉鬼般的站在右侧,他对面五丈之外,相隔两文之遥,平行站着松门三杰中的岳氏兄弟,两人也是苍发散乱,口角溢血,心头不由一沉,付道:“这高大老人好深厚的功力,松门三杰合两人之力,竟然只与他战了个两败俱伤,但不知那老三应剑松那里去了?”
这时,梅瑶麟已然扑到,突然“撑天叟”寒天虹吃力的道:“公子,别伤他们。”
梅瑶麟沉气停身,落在岳氏兄弟身前两丈之外,冷漠的道:“为了什么?”
“撑天叟”寒天虹道:“天虹十年付给他们松们的代价,不是一条人命可以补偿的。”
梅瑶麟心头一震,脱口道:“十年?”
“撑天叟”寒天虹如今把梅瑶麟视为天下唯一知音,也视他如主人,在他面前,他与常人一样的谦和知礼,闻言点头道:“是的,公子,我在松门做了十年连狗都不如的奴仆,因此,我要找还代价,当今之世,唯有公子能助我。”
梅瑶麟缓缓转过身来,语气温和了许多,沉声道:“过去你没对我提起过。”
“撑天叟”愧然低头道:“公子知道过去我对你的心。”
梅瑶麟笑了笑道:“有理,松门距这里有几天的路程?”
岳风松突然阴冷的接口道:“五天可达。”
“撑天叟”寒天虹道:“公子,他没说错。”
梅瑶麟没有转身,仍对“撑天叟”寒天虹道:“双奇有恩于梅某,松门却替万象公子奔命,因此,松门我也要去,只是…”
“撑天叟”寒天虹忙接口道:“仆当从主,公子可以照你的处事方法去做,天虹只希望能再到松门走一趟,见见那清高侠义的两个主人。”
岳鸣松双目一瞪,似想开口,岳风松急忙暗中一扯他的衣角,此人阴沉多智,只由“撑天叟”寒天虹开头的一句话中,他已听出梅瑶麟的武功还在“撑天叟”之上了,因为此时两人内伤不轻,那敢再惹此强敌,当下开声冷笑道:“万松门将恭候两位的大骂。”
话落一扯岳鸣松,沉声道“我兄弟二人告辞了。”
梅瑶麟星目中冷芒一闪,道:“两位就这么干净的走了吗。”
岳鸣松暴声道:“小子,你要怎样?”
梅瑶麟翻腕拔下背上的“白龙剑”抖手执到两人身前的雪地上,阴沉的道:“两位看着办吧!”
岳鸣松大怒,俯身就要拔剑,却被岳风松拉住了,岳风松冷笑一声道:“阁下该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吧?”
梅瑶麟冷冷的道:“两位该也是常年在江湖上打滚的人。”
岳风松闻言心中坦然不少,伸手拉起“白龙剑”左手小指无名指往外一伸,猛然向剑上撞去,双指应手而落,血流如注,把剑还插地上。
岳呜松见状大怒,冷喝道:“老夫就不相信…”
岳风松右手一把抓住他,沉声道:“我们该走了,年轻人,请你留个名号。”
梅瑶麟冷然一笑道“尊驾很干脆,在下有名无号,梅瑶麟便是区区。”
岳风松冷笑道:“十日之内,万松门恭候大骂,十日不到,万松门将会到各地邀请两位的大驾。”
梅瑶麟冷冷的道:“那么两位请便吧,十日之内,咱们将重会于万松门。”
岳鸣松心中虽仍不服,但兄弟既已定了约期,却又不好强出头,只得忍下心中恶气,狞声的道:“原你十日之内无恙。”话落与岳风松同时转身过去,把血肉己冻僵了的应剑松的两片尸体合了起来。
梅瑶麟阴冷的笑道:“原松门之会以后,万松门无恙。”
岳氏兄弟冷哼,一声,拾起尸体,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