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但是却没有想到你一个少年人,一个真正怜悯我的人,老夫把报复的手段加到你身上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心头紧张稍松,忙道:“只要你不再害他,他会放过你的。”
话落低头问道:“是吗?麟?”声在充满了渴求。
梅瑶麟冷漠的道:“玲,你知道我们现在不是他的敌手,所以这么说。”
“瑶台牧女”云凤玲急得娇面变色。
“撑夭叟”沉重的道:“公子原是个硬性之人,老奴自知威迫不得,记得在“玄武秘府”之时,老奴曾想指天地盟假誓,但此刻…”
话落突然缓缓仰起老脸,凝注着茫茫天色,道:“过往神明在上,弟子寒天虹…”
梅瑶麟俊脸一变,冷冷的道:“阁下只是一厢情愿就行了吗?”
“撑天叟”寒天虹听如未闻,继续道:“此身此命,已交公子梅瑶麟,生死不离,忠心报效他,如有半句虚假,刀剑分尸而亡。”
梅瑶麟木然的望着“撑天叟”寒天虹道:“阁下如此自贬身份,令梅某惊讶。”
“撑天叟”寒天虹道:“公子向以同类相待老夫,更使老夫骇异。”
梅瑶麟冷漠的道:“阁下该起来了。”
梅瑶麟剑眉紧锁,冷冷的道:“在下并没有收你为仆。”
“撑天叟”寒天虹泰然一笑道:“也许老奴二字太过刺耳,今后老夫就以天虹自称,望公子也直呼天虹之名。”
梅瑶麟还待反对,突听“瑶台牧女”云凤玲惊叫道:“麟,他们后岭上拦截过来了。”
梅瑶麟闻言抬头,不由一震,急声道:“凤玲,快去把‘九环剑’夫妇接下来。”
“瑶台牧女”云凤玲此时也心急如焚,但却不放心把受伤的梅瑶麟放在这里,焦急的娇声说道:“麟,来的是万松门的松门三杰,他三人的武功,连师父夫妇都…我不放心你。”
“撑天叟”寒天虹此时开口道:“我去把两人抱下来,你该把那伤药服下,看来咱们时间不多”话落转身向坡顶驰去,语声十分真诚。
梅瑶麟心中暗自一盘算,毅然探手入怀摸出玉盒,揭盖取出一粒服了下去。
“瑶台牧女”云凤玲不安的娇声道:“麟,你,你敢相信他?”
梅瑶麟淡然一笑道:“也许此时该相信他了,玲,你不知道他的武功,所以你以为他是怕我
是吗?”缓缓盘膝坐了下来。
“瑶台牧女”云凤玲此时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混乱,未加考虑,脱口道:“但我还是怕,因为来的人并不只松门三杰。”
梅瑶麟星目中杀机一闪,突然笑道:“那我们除了这条路外,更无他路可走了,凤玲,听我的话,不许轻举妄动,只准拖时间。”语落摒除杂念,闭上双目运起功来。
“撑天叟”双胁之下分别挟着“双奇”纵落石下,冷漠的道:“姑娘,守护他俩人。”
“瑶台牧女”闻言一怔,心道:“怎么对我说话就这么冷?”
芳心虽然不快,却不敢计较,急步迈到“双奇”身前,美目注定从岭上驰下的“松门三杰”
道:“松门三杰武功奇高…”
“撑天叟”冷冷的道:“万松门的事,我知道的比你多十倍,不必你说。”
“瑶台牧女”云凤玲粉脸一变,突又忍了下来,这时“松门三杰”已纵落十丈之外了。
来的这三个人,年龄在七旬以上了,衣着华贵、脸色红润,足见其平日是何等的养尊处优的了。
中间一人蓄五柳苍髯,长眉朗日,嘴角微微不撇,*出两道骑傲的弧纹,年事虽有七十五六了,傲气却丝毫未减。“撑天叟”寒天虹认得此人是松门双友老二的长子岳鸣松。
岳呜松右侧,是其胞弟岳风松,此人留了一杷山羊胡子,短眉细眼,面色阴沉,一见可知是个多智擅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