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劳银龙堡费心。”
苍发老者目中冷光如电,一闪突又消失,耐看性子道:“老夫银龙堡三堡主,‘沧狼客’索清,你该记得你父亲与银龙堡有什么关系吧!照此算来,我是你三外公,银龙堡的人一向不受欺人,今天既有我在,一切便由我解决。”
话落对“楞二郎”索超与“穷圣”富百万道:“你们俩与我把西门奇夫妇擒下。”
两人先是一怔,突又齐应一声,转身向“板斧樵隐”冲来“板斧憔隐”西门奇冷笑一声,道:“老夫正想领教领教银龙堡有些什么盖世绝学,两位此来正合老夫之意。”声落提掌正欲出手。
突闻梅瑶麟冷喝一声,道:“站住.两位是什么理由出手?”
“楞二郎”索超愣楞的道:“你小子怎么听话这么颠三倒四的,我三叔的话,难道你都没有听清楚不成?”
梅瑶麟阴冷决绝的道:“两位如果珍惜性命,就站到一边去,梅瑶麟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的,不劳两位大驾。”
“沧狼客”索清细眉一皱,冷声道:“梅瑶麟,你胆敢如此的目无尊长,银龙堡此来之人,以老夫居长,谁还敢不听吩咐?”
梅瑶麟剑眉双挑,冷冷的道:“梅瑶麟生于变乱之中,稚岁之时长于叔父之家,自懂事时起即在师父身侧,在下记不得有银龙堡这么三位堡主的外公,否则,以银龙堡雄浑实力,谁敢杀人放火,企图置他外孙于死地,梅瑶麟此时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不知下落的生身之母,母恨子代,银龙堡该知道梅瑶麟有一天会怎么做,梅某此刻已把话说清楚了,尊驾不必再空费心思,梅瑶麟没有这门尊长。”
话落冷冷对“板斧樵隐”西门奇夫妇道:“两位准备动手吧,时间有限。”
“沧狼客”索清刻板的脸上,寒霜笼罩,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定住浮动欲怒的意志,静立不语。
他旁边的银衣俊逸少年,忍不住剑眉双挑,猛上一步,喝道:“梅瑶麟,你胆敢如此目无尊长.不知依仗是什么?”
梅瑶麟冷冷的道:“在下依仗着什么,你管不着!”
银衣少年脸上血光一涌,似要出手,突听“沧狼客”索清冷声道:“龙儿,别多事。”
“板斧樵隐”西门奇与“万里红”叶霞,双掌之上早就蓄满功力,他俩之所以不肯出手,乃是希望悔瑶麟能先与“银龙堡”的人打上一场,哪知“沧狼客”阴沉无比,竟然洞悉了两入心意而喝住银衣少年。
一战既已难免,久拖有害无利。这时“血枭”莫如海带来的人已被“撑天叟”寒天虹杀戮殆尽“板斧樵隐”西门奇目中冷芒一炽,大喝一声,道:“老夫有僭了。”声落掌已拍出。
“万里红”叶霞知“板斧樵隐”西门奇一人决非梅瑶麟之敌,夫妻同命,当下也跟着厉喝一声,扑了上来,先后之差.不过眨眼之间。
“板斧樵隐”西门奇夫妇与双奇是同辈,武功也相差无几,两人一旦联手出招,其威力可想而知。
左右夹击,掌力如山,掌形如纲,密麻遍布,几无空隙可躲。
梅瑶麟心头暗自一凛,猛一提气,长啸声中,身子突然凌空拔起,穿出掌纲之外。
身子悬空,毫无借力之处,敌人如果自下上攻,更无法可躲,银衣少年脸上不由掠过一毫轻蔑轻蔑之色,但是“沧狼客”索清的脸色却比前时更加凝重。
“板斧樵隐”西门奇夫妇一见梅瑶麟自陷死路,心中登时大喜,那肯放他落下,同声暴喝一声,双双仰空出掌,闪电放向悬空未落的梅瑶麟。
一声冷漠而带有煞气的长笑声中,梅瑶麟的身子突然就空一旋,双掌左右一分一圈,突然幻出无数掌影,丝丝重物急泄带起的破空声,急压而下。
电光石火之间,传来几声清脆的碰掌之声、地上积雪突化两道薄墙向两侧反射而起,两道雪墙之中的“板斧樵隐”夫妇,同时暴退了四步,空中的梅瑶麟飘然落在地上,神色十分悠闲冷漠的站着。
“楞二郎”索超朝看“穷圣”富百万脱口问道:“老小子,他过去的武功就这么高吗?”
“穷圣”富百万摇摇头,感慨地道:“那时我穷圣还能与他对招打平,而今只怕十个穷圣…”住口不再说下去,笑着摇了摇头。
银衣少年脸上轻蔑之色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讶。
梅瑶麟阴冷的道:“西门奇,拾起地上的双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