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衣少年双目中妒嫉的光芒更浓了“沧狼客”索清收梅瑶麟之心却更加坚定,只有“楞二郎”索超,仍是那么茫然的呆立着。
梅瑶麟脱身避过一招致命打击,杀机突炽,剑眉双挑,冷冽的道:“两位万死不足以解梅某心头之恨。”涌身直上“玄纲无边”早已拍出,正迎着“板斧樵隐”西门奇夫妇联手攻来的两招。
急冲的人影一接触,绫虹斧影八方布满,梅瑶麟却如投入波狼中之游鱼,一间无踪。
茅屋门口,这时走出“九环剑”与“血凤夫人”两人中间站着满睑惶恐不安的“瑶台牧女”云凤玲”三人六道目光,全集中在打斗场上,双奇脸身凝重,目透冷芒。
“撑天叟”寒天虹已结束了那边的战事,双目冷酷的扫了地上那些尸体一眼,转身向这边走来。
自从瑶台牧女云凤玲现身,银衣少年一双眸子便一直盯在她迷人的粉睑上,但她却没看他一眼,只关怀的盯着斗场。
银衣少年忍不住看了“沧狼客”一眼,突然开口朗声道:“那位姑娘可是归凤国郡主?”
“瑶台牧女”云凤玲闻言吃了一惊,粉脸一侧,才看清说话之人,原来是个身着银衣,剑眉星目,年约二十一二的俊逸少年,此时正满面笑容的望着她。
“瑶台牧女”第一个印象觉得他很俊逸,但却不比梅瑶麟令人看得那么适服,更觉少他那种漠视一切的豪放气质,她就喜欢他的豪放与冷漠。
“瑶台牧女”云凤玲冷冷的点点头,道:“嗯,本姑娘就是。”话落目光重又专注在斗扬之上。
银衣少年心中微微有点失望,但却并不灰心,厚颜朗笑道:“郡主可知道你今天的处境?
“瑶台牧女”云凤玲此时一颗芳心全系在梅瑶麟的安危上,闻言不耐烦的冷声道:“本姑娘不知道。”话落竟看也没看那银衣少年。
银衣少年人长得俊,平日自视极高,冷傲不群,今夜面当着“瑶台牧女”云凤玲,却一改常态,闻声并不生气,耐着性子道:“在下‘银翼雕’索龙,是特地与叔叔同来保护郡主的。”
“瑶台牧女”云凤玲冷冷的道:“有我麟哥哥保护我,用不着阁下费心。”仍然没有看“银翼雕”索龙。
“银翼雕”索龙满以为自亮招牌后“瑶台牧女”云凤玲必然闻名动容,却没想到竟换来这么一句冷语,俊脸不由倏然变色。
恰在这时,突闻打斗中的梅瑶麟冷喝一声道:“菩提千佛!”
喝声中,一条人影突然冲破绫虹斧影,凌空而起,片片飘忽的掌影犹如骤雨突降,速度快得令人眼花。
两人蓬然大响与闷哼几乎同时传入众人耳中,弥漫的赤虹白练全消,两条人影倒跌出三丈之外,滚倒雪地之上。
滚动的人影一挺,雪地上站起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板斧樵隐”西门奇与“万里红”叶霞两人。
梅瑶麟星目中冷芒闪烁,冷酷的一笑道:“两位还要梅某动手吗?”
“九环剑”老脸上冷霜缓缓消失,黯然一叹,道:“小子,放他们走吧!”
“瑶台牧女”云凤玲娇呼一声,扑到梅瑶麟身侧,迫切问道:“麟,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梅瑶麟笑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伤到我?”
“瑶台牧女”云凤玲娇笑道:“不会,谁也伤不了你,对吗?”
话落拉起梅瑶麟的手,轻声道:“麟,刚才你在外面跟人打斗的时候,茅屋顶上突然钻下来一个很怪的老道士,把伯伯与我师父救醒了。”
梅瑶麟拉着她的玉手,缓缓转过身来,沉重的道:“那是‘颠道人’。”
话落对双奇道:“我生敌亡,敌生我灭,如果我们都放心的把酒喝下去,今日的事,不知是由那个替我们安排?”
“九环剑”愧然一叹道:“小子,我明白了,也许,老夫老了,但我总觉得他虽不仁,我不能无义。”
梅瑶麟俊脸一寒,道:“梅瑶麟的想法,却与你不同。”
“九环剑”一怔,突然大笑道:“哈哈…当然,连老夫的命都是你救的,一切当然以你之见为主,老夫只提了个不足轻重的建议而已。”
梅瑶麟俊脸上冷霜渐消,淡然一笑,转身道:“两位别处安身立命去吧!”
“瑶台牧女”云凤玲了解梅瑶麟此刻心情,但常看对他俩有活命之恩的双奇,她能说什么话呢?娇躯轻轻偎在梅瑶麟怀侧,玉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似在告诉他,她了解情郎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