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心中一喜,胆气顿豪,双手连出怪招,不上十招,腕肘生翻,巧使一招“火中取栗”一把将李长老的打狗棒尖抓住!
他心中大喜,奋力便来夺棒,那知却陡听李长老大喝一声:“撒手!”登时一股无形内力,藉那棒身猛撞了过来。
林三郎毫无内功基础,被那股强劲的内力一震,胸口一阵翻腾,喉头发甜“哇”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他慌忙松手弃了打狗棒,一连倒退四五步,身躯摇晃,业已拿桩不稳,李长老哈哈笑道:“小辈原来不过如此!”右手一探,棒尖贯足内力,直向林三郎大腿上暴点过来。
林三郎此时神志尚清,不敢再用招法对敌,脚下疾转,踏着“太阴”方位,向左一划,仗着“太极步法”奇妙,总算将这棒躲过,拔脚便跑。
李洪二人同声大喝,衔尾疾追,没追多远,前面人影一闪,一人横拦住林三郎去路,喝道:“小朋友,你还想往哪里走?”
林三郎一见那人正是那白发老年叫化,心知无法硬拚,只得扭头斜奔,运步如飞,没命的逃走。
那知奔了不久,陡地眼前一亮,竟然已到一处绝崖边沿。
回头看时,三个丐帮高手都已追到近处,再看看崖下,却是白茫茫一片浓雾所封,不但深不见底,连半崖以下的景物也被瘴雾掩闭,要是跌了下去,任你武功再高,只怕也得粉身碎骨,难逃活命。
他心里一阵寒,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本能地收脚退后三步。
转身时,却见那三个丐帮高手已经扇形分占三方,早就没有退路了。
洪长老冷笑说道:
“到了这里,你再不束手受擒,还想往哪里跑?”
林三郎极力制住内腑的翻腾,含怒道:
“我与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什么要这般逼我?”
李长老敞声笑道:
“小辈,你忘了破庙里那份愚忠?方才在屋子里装神扮鬼的时候了吗?”
白发叫化接口说道:
“你只要说出苗森藏匿之处,和吕帮主下落,咱们并不为难你。”
林三郎道:
“吕一真吗?他早就死了!”
三人登时一惊,洪长老喝道:“小辈,这话当真?”
林三郎道:
“怎么不真,他为人太奸诈,一心想害别人,结果自己却死在大洪山,死后连一根骨头也未留下…”
那白发叫化一晃身欺到近前,厉声叱问:
“是谁杀害了吕帮主?快说!”
洪长老也挥棒扑上前来,喝道:
“这还甩问吗?除了这小杂种的师父,天下谁能有此功力,咱们擒下这小贼,再搜苗森出来碎尸万段,方泄忿恨。”
话声未落,打狗棒忽的一招“泼风盘打”早巳抢先出手,扫向林三郎中盘!其余两人也不怠慢,纷纷暴怒出手,一涌而上!
林三郎背临绝崖,无处可退,体内伤势又未愈,怎挡得这三位丐帮长老一齐出手,但他此时求生之念甚旺,却不甘就此送命,竟然大喝一声,左掌右拳,分使两种招法,硬接李长老和洪长老两根大狗棒。
他这种双手分搏的招式十分怪异,洪长老吃过一次亏,存有戒心,打狗棒一点即收,恰巧与林三郎的掌沿错过,那李长老却因占过内力取胜的便宜,满心以为不怕他抢捞打狗棒,非但不退,更将棒身一抖,挽起斗大的一个棒花,径取林三郎正面七处大穴。
哪知就在这眨眼间,只觉林三郎身形一扭,两脚一蹬,竟然欺到近处,左掌化作“太阳倒持”之式,截住打狗棒,右手呼地又是一招“含沙射影”捣在他左腋下“期门”穴上。
林三郎本不会认穴,这一拳纯是瞎猫碰着死老鼠“期门”大穴非比寻掌,他虽然拳上没有蕴蓄之力,李长老已伤得不轻,闷哼一声,连退四步,脸上已变得一片苍白。
林三郎大喜,脚下急踏“太极步法”从李长老闪退的空隙处揉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