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雪人的大手了,并肩当洞而立,运足功力,目注白蟒,作好架式,在白蟒到了身前丈许之际,陆瑜喝了一声:“跳!”
三人同时脚下一点,脱弦之箭也似的飞身而起,对着白蟒,从白蟒头上,飞跃而过。一在这一跳之,便显出了三个人的功力来了,俏郎君跳得最远,落脚之处,已在三丈开外。
陆瑜则落在哨郎君身后一二尺远近。
只有白守德,才过蟒头,身已下落,并且脚下也没能踏稳蟒背,一滑之下,便惊呼一声,滚落下地。
陆瑜和郎君俏正在向前奔跑,这一声惊呼入耳,连忙回头。一那知就在这时,白蟒陡然看到眼前的目的物一动,也就发起了睥气“呱呱”几声怪叫,蟒头猛向前仲,并且张口就咬。
这一伸一咬,没咬得住陆瑜等三个,却咬住了雪人的那只大手。
雪人生就铜筋铜骨,那怕被咬,五指一拢,反而扣住了蟒腮,向外便拉。
白蟒一痛,身体也就抽缩起来,因此陆瑜和俏郎君,也就站不住脚了。
所幸陆瑜临危不乱,顾不得再去看白守德,连忙抢前一步,抓住俏郎君,一提气,便上了洞顶,发出“壁虎功”倒贴在洞顶上。然后定了定神,再去找白守德。
但只看到蟒身在洞中翻翻滚滚,那里还能够再看到白守德的影子。
陆瑜心下一惨,认为白守德必已丧命无疑。
再纵目向洞外看时,便看到十几个雪人,已在暴吼如雷地一个个抱住白蟒,向洞外死拖。
白蟒似乎也被拖得野性大发,不退反进,向洞外冲去。
洞外雪人,立脚不住,一起撒手摔倒,滚做一堆。爬起之际,便又一涌而上,想把白蟒撕碎。
白蟒去也不弱,口咬尾扫,雪人被绞得跌跌滚滚,一时之间,那能便制住白蟒。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立刻在洞前展开。
陆瑜心中惦记白守德生死,也就不再去管白蟒和雪人了,从洞顶跳下之后,便喊了一声:“白仁兄!”再侧耳一听,竟听到了白守德轻轻地哼了一声。
陆瑜心中一喜,知道白守德尚未送命。连忙返身寻找,便看到白守德偻卧在洞壁角里的凹陷之处,虽然业已受伤,但却因此保住了性命。
陆瑜俯身把白守德抱了起来,俏郎君屯上前帮忙。想把白守德盘腿坐好,以便行功调伤。
陆瑜却拦住说道:“此处并非善地不宜久待,所幸白蟒业已出洞,我们且先进后洞去找出一条出路来再说好了。”
说着掏出一粒“九玄丹”塞进白守德的口中,自己是仗剑在前觅路,命俏郎君背着白守德,也不再去箜才能白蟒,向洞后走去。
深入二十丈开外,不只是没再遭到任何意外,并且洞势逐渐开朗。
再行十丈,立刻豁然光明,周径百丈方圆的一个巨大石窟,顿现眼前,并且看到当中的两根石徇之上,楼息着一对高可六尺,朱冠翠羽,五色斑斓的大凤凰在那儿。
俏郎君不由的大叫一声:“陆仁叔,你瞧,那不就是咱们昨天所看到的那一对凤凰吗?原来它的窝是在这儿。”
白守德“九玄丹”下肚,伤势已渐恢复,再一听到俏郎君喊声,不由精神一振。伤抛立刻痊愈了一大半。连周身疼痛都忘了,也跟着喊道:“陆仁兄!你赶快逮住它们,别叫跑了。”
可是陆瑜还没来得及答话,那一对凤凰听到人声,回头看了一眼,一声长鸣,便振翅向洞外飞去。
等到陆瑜赶到洞口之时,凤凰业已上冲九霄。
白守德急得从俏郎君背上跳下来直跺脚。
陆瑜连忙安慰他道:“仁兄别急,我们所需要的,乃是凤毛凤羽,并非全凤,这是用不着作急的,再说凤凰神鸟,威猛绝不再白蟒、雪人之下,所以我们还是别去招惹于它,容它飞去的好。”
白守德和俏郎君,都是吃过苦头的人,听陆瑜这样一说,倒反而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我们还是赶快收集所需之物,从速离开这儿的好。”
说着便把事先矛下的布吓取出,就地捡拾凤毛凤羽,塞了进去。
由于佛谷从未有人来过,而凤凰在这里做窝,又不知道经过几代几世,所以落羽满地,捡拾起来,并不困难,顷刻之间,便已装了满满一大口袋。
俏郎君年轻好奇,又找到了两根金光闪闪的完整尾羽,打算带回去玩儿。
由于这尾羽长可六尺,而俏郎君又舍不利润把它折断,因此并没一起塞入口袋里去,只把它插在背后脚带之上。
没想到这一来,便又生出了无限的麻烦,几乎回不得中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白守德把口袋装落之后,由于余悸犹存,立刻便对陆瑜说道:“我们赶快走吧,别再耽在这儿,又生出事来,反而不好。”
陆瑜当然同意,只是不敢再走回头路,怕又遇上了白蟒、雪人。所以由凤凰飞出去的洞口走,打算觅路下山。
那知才出洞口,立刻看清这洞口,乃在一面万丈峭壁的半腰之上,上不见顶,下临无地,根本无路可通。
三个人看了,都不由心下一阵发冷。
白守德说道:“这便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