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
姑娘们叫道:“只要加钱,随他爱看多久就多久。”
“哇拷,婊子就是婊子,两腿一开死要钱。”
“小混蛋,老娘脱裤张腿不就为了银子,你当老娘犯贱,欠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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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蝙蝠刚走进门,才开口叫了一声:“秦胜!”
炕上的那个小子,手里已多了一个麻袋,麻袋一抖,就有样东西从里面滚出来,骨碌碌的滚到灰蝙蝠的脚前,赫然竟是颗人头。
“啊!唐门的头壳…”
姑娘信吓惨了,龟奴的裤裆已湿透。
这炕上嚣张的小子,竟然是江湖上,家喻户晓的霸刀情圣。
这又更增加姑娘们的惊讶!事后姑娘们常在茶余饭后,还乐不思蜀的谈论秦胜床上惊人的功夫,更胜过他手上的刀。
秦胜笑道:“好个灰蝙蝠,我师父总算没有看错你,你还真能替他老人家办点事,待会赏你两个查某。”
灰蝙蝠战战惊惊说:“他老人家除了要我送回人头外,他还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话?”
“我师父说完成这件事后,你就不用欠他老人家了。
他会教你一招武功。”
灰蝙蝠冷漠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接着,秦胜又笑道:“何长青,何长青,别人都说你他娘的是个天才儿童,你有没有想到老子已经在你们的狗窝边上,喝酒又开查某(嫖女人)?”
灰蝙蝠突然低声说:“咱们探听到在大典上,有个姓霍的小子,好像是在找你,你可要防着他。”
秦胜眼中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喃喃的道:“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这些话他当然不是对灰蝙蝠说的,所以他立刻一跃而起,金钢般站在大炕上,大声问那些已被吓坏的姑娘和龟奴。
“现在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啥郎了?我就是霸刀秦胜。”
他用大姆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唐天固那个老混蛋就是我杀的。”
其中一位姑娘胆子似乎比较大,添了添嘴唇,道:“姑奶奶管你是霸刀,还是菜刀、屠宰刀、和尚刀,你花丁银子开查某,就是姑奶奶的人客,只要你玩得爽,姑奶奶就欢喜。”
“好,待会多赏你银子。”
秦胜忽然披上衣服,冲了出去,从外面的柜台上,拿了一大碗墨汁,一支秃笔进来。
他用秃笔蘸满浓墨,在白色墙上,用他那戴着手套的手,写下比头壳还大的字。
“霸刀情圣到此开查某,哈哈!爽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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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的官道上,有家茶肆,如果坐在“茶肆”两字下面的位子上,就可以把官道上来往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鬈毛王就坐这个位子上。
道路两旁的树下,都站着一些手执兵刃的打手。
这些人个个眼光锐利,经验丰富的好手,他们被派到这里来,就因为何长青要他们检查每一个从城里走出来的人。
无论任何人,只要有一点可疑之处,都要受到他们彻底搜查。
甚至连孕妇也不放过。
只因在腹便便的孕妇,难得不是唐天固的“头颅”伪装的。
他们的搜查有时虽然会令人难堪赌烂(不悦),也没有人敢拒绝。
鬈毛王也不怕得罪任何人。
他已经接到何长青的命令,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让唐天固的头壳被带出洛阳城。
霍波波出现的时候,鬈毛王并没有特别注意。
因为,他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得住一个头壳。
怎知,霍波波却走到他面前,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笑了笑,问道:“老弟,贵姓大名?”
“姓简,认识的人都管我鬈毛王。”
霍波波看着他头上鬈得比鸡窝还要乱的头发,笑道:“人如其名,叫得好呀!”
鬈毛王淡淡的说:“不好也不坏,最少我的人头还在脖子上。”
霍波波笑了,道:“娘的皮,说的好呀,不过,如果能够知道唐门主的头壳在那里,那就更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