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黑寡妇司徒无霜回答道:
“五千两纹银。”
蔡晓梅一笑道:
“我请你回报他一剑,你要多少银子?”
黑寡妇司徒无霜道:
“你要他死呢?还是要他活?”
蔡晓梅说道:
“我不想随便置人于死地。”
黑寡妇司徒无霜点头道:
“成交,十两银子。”
蔡晓梅一怔,说道:
“你只要十两银子?”
黑寡妇司徒无霜道:
“这是规矩。”;
蔡晓梅惑然道:
“这也是规矩?”
黑寡妇司徒无霜答道:
“他骗了本姑娘。”
蔡晓梅知道凡是受雇杀人的人,自有一套自待奉行的规矩,规矩不足为外人道,却自律甚严。
当下,双拳二抱,道:
“请。”
黑寡妇司徒无霜又注视了蔡晓梅片刻,点点头,顿足长身而去。
蔡晓梅这次桐柏之行,收获不少,同时也增添了满腹疑怀,居然还有人出钱要她的命,岂不可笑之至。
原路下山,走到半途,迎面走来一个青年汉子,那青年汉子风尘仆仆,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两人原是擦身而过,那汉子忽然惊“咦!”一声,止步回身,叫道:
“姑娘,请留步。”
蔡晓梅其实在他惊讶之声出口时已停住了身形,微微一怔,问道:
“台兄有何见教?”
那汉子年约卅左右,外貌甚是精明干练,同时也非常礼貌,先笑一笑,抱拳道:
“在下马武,请问姑娘身上佩的可是‘春花剑’?”
蔡晓梅点头道:
“不错,正是‘春花剑’。”
马武道:
“在下正欲前往拜见丁老前辈,可否请姑娘指引——”
蔡晓梅轻叹一声,道:
“马兄,丁前辈早已去世,你见不着她了。”
马武脸色一惨,道:
“丁姨死了,在下却是毫不知情,请教姑娘贵姓?”
蔡晓梅回答道:
“小妹蔡晓梅,马兄是…”
马武说道:
“丁阿姨乃是家母小妹,在下是奉了家母之命,有事前来拜见丁阿姨,想不到丁阿姨已作古,在下好不伤痛。”
无双女丁春熙有没有姐妹,江湖上倒是不知道,不过,这种情形并不足为奇,为了怕自己的行为累及亲友,常有密而不宣之事。
蔡晓梅虽然听说丁春熙没有什么亲人,但也不敢认定她就没有亲人。
蔡晓梅问道:
“令堂是…”
马武道:
“家父母隐居遁世,外人鲜知,未便奉告。”
话声微微一顿,又道:
“姑娘,可知丁阿姨因何而死。”
蔡晓梅道:
“被人杀死亡身。”
马武大声道:
“被何人所杀?”
蔡晓梅道:
“这个小妹就不知道了,小妹正为此事追查凶手中。”
马武道:
“姑娘与敝姨是何关系?”
蔡晓梅道:
“前辈风范,小妹甚是心仪。”
马武说道:
“姑娘可是说敝姨早已去世?”
蔡晓梅道:
“死于一年之前。”
马武忽然话声一冷道:
“姑娘,怎么知道?”
蔡晓梅将前情说了一遍,接着说道:
“小妹也曾将丁前辈遗体妥为安葬,难得今日遇见马兄,正好领马兄前往拜祭一番了。”
马武道:
“小弟正有此意,姑娘,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