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辈会错了晚辈之意了。”
干山红裳花无极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蔡晓梅道:
“晚辈万一失手伤了前辈,晚辈以下犯上,家师绝不宽待。”
千山红裳花无极才会过意来,原来,蔡晓梅根本没把她放在眼中,不免勃然大怒,气得脸色发白,全身皆颤,指着蔡晓梅道:
“死丫头,你敢调侃老身,老身要叫你身受百刀而死。”
蔡晓梅缓缓道:
“心浮气燥,乃是武家大忌,前辈万万要冷静。”
她说得一点错“心浮气燥,乃是武家大忌”凡是学过两天武功的人,谁不知道,但她这时说了出来,无如火上加油,千山红裳花无极想不生气都不成,只气得暴吼如雷,大叫一声道:
“老身先撕了你这张嘴。”
千山飞影身法可真快,只见红影一闪,已罩向蔡晓梅,红影中探手向蔡晓梅身上抓去。
这一招虽然够快够狠,但不是致命一击,在这种赌命的场合里,就显得轻重失衡,授人以柄。
看台上杨堡主与武当天鹤了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乃是并而从坐,杨堡主皱起了眉头,轻叹一声,说道:
“花姑娘久经大敌…”
只见,蔡晓梅脚下不丁不八,身形微转,避过了千山红裳花无极那一抓,人却转到了千山红裳身后。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
“花姑娘完了。”
人转千山红裳身后,这是最难得的机会,以不老婆婆的闪电十三快剑,要取千山红裳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武当天鹤了摇了一摇头,道:
“蔡姑娘到底经验稍欠,失去了这大好良机。”
敢情,蔡晓悔与干山红裳错身而过之后,蔡晓梅说话了:
“前辈身形之快,好不叫晚辈佩服,虽然是个极好的机会,晚辈却是无能把握。”
千山红裳花无极心中好不撇扭,暗骂道:“死丫头,你要有出手的机会,会不出手,天知道。”要是她自己,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慨叹道:
“蔡姑娘深得攻心三昧,智愚之别已判,花姑娘胜算已少。”
这时,千山红裳花无极与蔡晓梅已经又交了手,原是空着双手的千山红裳花无极,手中多了一对奇形兵刃,她兵刃又形同月牙,月牙上有倒钩,贴在手臂之上,运转之下,泛起一圈圈的红光,红裳映红光,场中一片红色。
这是一场以快打快的决斗,千山红裳花无极的身法,风起云涌,弥满了全场,蔡晓梅就像是池中的游鱼般,在汹涛骇狼中进退自如,手中长剑却是守多攻少,未见出色。
蔡晓梅与人对敌,向以闪电快速见长,三下五除二,胜负立分。
但,这个千山红裳花无极与别人大是不同,一则,她深悉蔡晓梅的师门绝学,难收奇袭之效,再则,千山红裳花无极“千山飞影”身法,其快无比,一经展开,不可方物。
两人这一动手,晃眼就是二三十招,千山红裳花无极见连连抢攻,都被蔡晓梅安然渡过,凭她的身份,居然不能很快收拾蔡晓梅,脸上实是无光,心中一恼,快速的身形更是加快了。
她手中那对奇形兵刃,已离开手臂竖了起来。原有的光轮加大了一倍不止。
蔡晓梅冷静的态度,沉练的剑法,突然快了起来,剑式连动,立即从被动取得了主动,主动一得,快剑疾转如轮,嗖!嗖!嗖!连环十三剑如天倒泻,一倾而下。
饶是千山红裳花无极身形其快如风,一被蔡晓梅剑光罩定,便觉得缚手缚脚,施展不开了。
千山红裳花无极心头骇然,身法立变,突然原地旋转了起来。
她这一旋转,全身的衣裳也鼓胀了起来。
蔡晓悔轻笑一声,道:“前辈,对不起晚辈要下手了。”
好快剑法,剑出处,千山红裳片片纷飞,不多时地上落了一地衣襟。
不过那落在地上的衣襟,只是外衣的衣碎,千山红裳花无极外衣之内还有一套紫色衣裳却是丝毫无损,因此,千山红裳花无极不致赤身露体。
千山红裳花无极被削,立时,脸色大变,退出开外,惨然呼道:
“你…你…你…”蔡晓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