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杨老堡主道:
“姑娘现住何处?”
蔡晓梅道:“目前无定见。”
杨老堡主道:
“敝堡余房甚多,姑娘如无别的要小,就在敝堡作客如何?打听无双女丁女侠的消息极快,不会耽搁姑娘多少时日的。”
蔡晓梅是固所原也,不敢请耳,她故意当着武当天鹤子与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之面前来投帖,等于替自己留一了条退路,料想杨堡主多少会有点顾忌。
蔡晓梅起身谢道:
“老前辈盛情难却,晚辈敢不遵命。”
杨家堡待客之道极是热诚,后花圃里并列着两栋红楼,一座称之曰“桂宫”属男宾,一座称之曰“兰宫”属女宾“桂宫”“兰宫”遥遥相对,人在其中,都有宾至如归之感。
“桂宫”进进出出,男宾约有七八人之多“兰宫”就只住了千山红裳花无极与蔡晓梅两人。
当晚,初更过后,千山红裳花无极叩开蔡晓梅的房门,冷笑一声,道:
“去,我们到外面说话去。”
蔡晓梅心理早有准备,知道这位千山红裳迟早要来找麻烦,当下微微一笑道:
“前辈有何赐教?”
干山红裳花无极道:
“到了外面,你自会知道。”
蔡晓梅显得特别大方,空着双手就随之出去,她是怕者不来,来者不怕,一切都在算中。
千山红裳花无极领着蔡晓梅来到一座凉亭之前,气势汹汹的道:“你师父躲在什么地方快快告诉老身知道。”好像是吃定了蔡晓梅;
蔡晓梅对这位千山红裳花无极过去虽未见过面,却知之甚详,她早年钟情不老婆婆一位远房堂弟,那位男士却不喜欢千山红裳花无极,千山红裳花无极累次请不老婆婆从中说合,都被不老婆婆所拒,后来,那位男士成家立业,大展鸿图,更气死干山红裳花无极,花无效把一口怨气完全出在不老婆婆身上,常常找不老婆婆麻烦,不老婆婆怜她失恋之苦,只有去而避之,不与她照面,她以为不老婆婆怕了她,气焰更是高烧,找不到不老婆婆,就找与不老婆婆有关系的人的麻烦,不知多少人受了不老婆婆的连累,而受了千山红的亏。
蔡晓梅摇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丫”
千山红裳花无极道:
“她欠了老身的债,老身要问她讨债。”
蔡晓梅道:
“常言道父债子还,师父的债徒弟给,家师欠了前辈什么债,前辈请说。”
千山红裳花无极道:
“她欠老身一条舌头,你可还得起?”
蔡晓梅朗然说道:
“还得起,只要前辈说得出道理来,晚辈绝不爱惜自己的舌头。”
干山红裳花无极道:
“老身不和你花言巧语骗人,老身要和你在功力修为上一分高下,使你败在老身手下,割下你的舌头。”
蔡晓梅笑了一笑,道:
“老前辈要和晚辈动手,不怕弱了前辈的声誉。”
千山红裳花无极大笑道:
“老身能打败你师父自傲的‘闪电十三式’、‘日月争辉手’和‘零丁步’三大绝学,老身只有名动江湖,那有什么损伤。”
蔡晓梅回答道:
“前辈太看得起晚辈了。”
干山红裳花无极冷然道:
“不打你小的,你师父也不会出来,任你伶牙俐齿,也别想逃过老身‘千山飞影,红裳断肠’的绝学。”
蔡晓梅当然知道“千山飞影,红裳断肠”的历害,事到如今,已是势所难免,当下,便不再谦让,秀眉微微一扬道:
“如果晚辈侥幸领先稍许时,又当如何?”
干山红裳花无汲道:
“前帐后帐,一笔勾销。”
蔡晓梅螓首一转,向树影中,含笑招呼道:
“看热闹的前辈们,请出来作个见证吧。”
“哈!哈!哈哈!”
一行人影,次第走了出来。
其中当然少不了杨老堡主,杨老堡主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