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人来向老夫陪礼认罪。”
说着,右手一探,便向廖小玫香肩之上抓来。
白义生大喝一声,道:“你这老狗,好没来由,找碴生事。也不睁开眼睛看看,在下倒
要看看你有些什么本事,胆敢如此,横蛮霸道。”
闪身而出,并指向那老者探来手腕之上点去。
那老者一声冷笑道:“好小辈,你竟敢向老夫仲爪子,那是自找霉倒。”缩手翻腕,反
切白义生来指。
两人这一搭上手,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打猛攻,逼得李中元与廖小玫只好退回船舱
之内。
那老者拳掌之势劲力奇猛,展开身形威不可当,李中元真暗暗替白义生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李中元最清楚白义生的深浅,就算白义生经他“潜龙丸”增强功力之后,充其量,
也只能抵挡那老者二三十招,一旦内力不继时势非败于那老者手下不可。
李中元暗中提起一口真气,准备随时接应白义生。
谁料,白义生与那老者相搏斗的情形,完全出乎李中元意料之外,白义生内力之强似乎
并不下于那老者,尤其手法之奇奥,更远在那老者之上,二三十招下来,白义生不但毫无败
象,而且占尽上风,稳操胜券。
李中元暗暗吁了一口气,散去内力,笑问廖小玫道:“七妹,你们对四哥身上又下了一
番苦心了。”
廖小玫不否认的微微-笑,点头道:“家祖母很是喜欢四哥,所以把我们冷魂宫的压箱
功夫,都传给他了。”
李中元内心之中,无由地升起一片隐忧,转目向白义生与那老者之战望去,只见那老者
败象已现,很难再支持二三十招,便将伤于白义生手下。
李中元联声向廖小玫道:“咱们不能给他过份难堪,最好见好就收,看看能不能从他口
中问出些什么端倪来。”
廖小玫性子一过,鬼心眼比李中元还多,闻言-笑,点头道:“五哥说得是,让小妹来
对付他。”
随着,清喝一声,道:“大家不要打了!”
白义生闻言之下,首先停手,闪身退向一旁。
那老者暗暗吁了一口气,但却死要面子的冷笑一声,道:“胜负未分,为什么不打了。”
自义生张口要笑,却被廖小玫用眼色所阻止,笑声在喉中转了一转,闷死在腹中,没有
发出来。
廖小玫这时换了一副笑哈哈的态度,飘身向前,向那老者欠身一礼,道:“老前辈功力
无敌,家兄不是敌手,老前辈要打要罚,晚辈甘愿接受。”
那老者心里何尝不知道,再打下去,只有丢人现眼,却没想到廖小玫会给他这样一个大
面子,当下眼珠乱转,简直不知如何应付是好。
廖小玫微徽一笑,又道:“如果老前辈宽大为怀,不愿加罚,晚辈就感谢不尽了。”
江湖人物,向有惜名甚于惜命的虚荣心,那位老者来时目空一切,以为凭他一身修为,
必可将他们制服,交手之下,才知道一个人他就对付不了,心里可就懊悔得不得了,以为这
次的人可丢定了,廖小玫这一招,等于是保全了他一生盛誉,心里突然生出了感激之情,长
叹一声,道:“老夫无状,实是上了人家的当,被人利用而来,难得姑娘如此好心,老夫更
为渐愧了…”
话声微微一顿,转头问白义生道:“想来大侠定是李中元李大侠了。”
白义生一笑道:“在下白义生,李中元是敝师弟。”
那老者面现震惊之色的“啊!”了-声,道:“原来是白大侠,失敬!尖敬!”从他脸上
神色可以看出,因为白义生不是李中元,而白己仍然不是敌手,内心之中更不是味道。
李中元跨步而山,抱拳接口道:“在下李中元,见过老前辈,不知老前辈有何见教。”
那老者目光一转,凝视李中元有顷。忽然将身上那条彩带解了下来,送交到李中元手中
道:“老夫答应了人家,将大侠用这条彩带缚住见他,其人是谁,想必大侠定想知道,可是
老夫不便明言,请大侠留下这条彩带,将不难查山其人是准了。话声一落,又向寥小玫一拱
手道:“今日谢过姑娘,他日老夫必有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