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
银针为数当在五十枚以上,从那五十多枚银针之中,选出七枚银针,分别插在李中元七处穴
道之上,接着向廖老太太打了几个手式。
廖老太太点头一笑道:“那你就先带他们去吧,老身的话以后说也是一样。”
于是,哑姑带着李中元与寥小玫白义生别了廖老太太,一同向她的住处走去。
廖老太太与哑姑她们虽然远离冷魂宫,哑姑仍然保持自己的天地,有一所别院,由此可
见她在冷魂宫身份之特殊。
大家在哑姑别院之内坐定之后,忽然招手白义生走到她近前,仔细打量起来,看得白义
生内心中忍不住心慌意乱起来。
廖小玫更是关心情急,问道:“七姑,他有什么地方不妥?”
哑姑打着手式道:“让我试试看。”说着,抬手向白义生身上插了一只银针,要他坐向
一旁。
接着,她便把李中元身上七枚银针一枚一枚取了下来,放在一只盛着药水的瓶子里停了
片刻,然后取出来逐一验看。
这时,大家都已看出那七枚银针之中,显然已有了结果了。
李中元淡然道:“前辈,晚辈所中的毒麻烦么?”
哑姑打着手式,廖小玫替她转达道:“在别人说起来,当然是很麻烦,不过你放心,七
姑正有对症之药可用。”
李中元谢了哑姑,哑姑一转身,取出了白义生身上银针,如法泡制一番,那银针上,现
出了迹象。
廖小玫愕然道:“义生哥,你怎么也中了毒!”
哑姑打着手式道:“李中元身中之毒,与彩带丝毫没有关系,那是另一种毒性的毒药,
倒是白义生所中的毒,却与彩带之毒,属于同一类型,这些不足奇怪。”
廖小玫脑念飞转地道:“一定是义生哥就中了那人的暗算了,玫儿奇怪的是李五哥接触
过那彩带,为什么没有沾上那彩带上的毒呢?”
哑姑打着手式道:“那彩带所带的毒,性子非常迟缓,非经一两个时辰长期接触,不会
被害。”
廖小玫秀目一翻,沉思了一下,笑道:“七姑,刚才你好像没有检查那彩带,你怎么对
那彩带知道得这样清楚?”
哑姑哑然一笑,打着手式道:“我七姑早就知道这条彩带。”
廖小玫道:“那你也一定知道这彩带的主人了。”
哑姑打着手式,道:“七姑是认识他的。”
白义生道:“七姑,我这毒,你解得了吧!”
哑姑打着手式道:“解是解得了,只是我现在不能替你解。”
廖小玫大叫道:“为什么?七姑,你难道不疼玫儿了么?”
哑姑脸上现出一片无可奈何的神色道:“小玫,七姑那有不疼你的道理,只是…只是
七姑…唉!…”连解说都似乎有所不便,一声长叹,便只有摇头。
廖小玫是冷魂宫最精明的少宫主,自是知道武林之中,各有秘密与讳忌,不能随便与外
人道,当下眼睛一转,道:“七姑,你不能替义生哥解毒,能不能制住那毒性,不使发作?”
哑姑一叹做着手式道:“能是能,但只能用一次药,而且为期不过半年,最好能够找到
那下毒的人,有他一句话,七姑就可以放手替他解毒了。”
廖小玫道:“你找不找得到他?”
哑姑点了一点头,打着手式道:“我有办法找到他,但是我要明.白义生中毒的前因后
果,见了他我才有话可说,只不知义生能不能说得上来?”
廖小玫翻译了一遍,接着追问白义生道:“义生哥,你仔细想想,把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七姑一定会替我们想办法。”
白义生的神色显得非常不安,看了一看李中元,又看了一看廖小玫,犹豫了半天,才长
长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道:“说来实在惭愧,我现在正受着一个人的幕后控制,要我暗中
替他办事。”
廖小玫秀眉一蹙,道:“想对付我们冷魂宫?”
白义生摇着头道:“不是,我到冷魂宫来,完全是自己的行为,而来到冷魂宫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