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住的地方何其秘密,怎的会被鹰犬们摸到的?”
刘金定怒声道:
“老头子,这时候你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干什么?快拿主意呀!”
风啸山道:
“听老爷子说,那个红绫包十分重要,大公子也是要我们以盗取那玩意儿为己任,我看还是先设法盗东西为主,救人,那得看情形了。”
刘金定要说什么,庙祝早点头道:
“那个红绫包-定十分要紧,我们不能为了救老爷而失去盗那东西的机会!”
于是,连刘金定也唉声叹气了…
这一夜柴房中的人全都睡的十分辛苦,风啸山在天未大亮便起来了。
他才走出柴屋,迎面一人已提刀过来,道:
“回去!”
风啸山指着东边,道:
“就快天亮了,我老头子每日里总是起得早,再说我还得早为大爷们准备早饭呢!”
那人沉声道:
“你等等,我去请示大人。”
“我在门口等你。”
不旋踵间,那大汉已走来,道:
“叫他们全起来,大人吩咐,早些吃过要上路了,”
风啸山一听,忙回头把柴屋里人全叫起来。
刘金定当然赶着去和面蒸馍熬上一锅小米稀饭,小穗儿帮着弄了几样小菜。
等到把早饭弄上桌,天已是大亮了。
风啸山拿了个大白馍来到囚车边,不料一个大汉怒道:
“滚,没有大人命令,谁要你来多事!”
涎着脸,风啸山望向刚在伸懒腰的马鸣岐,只见马鸣岐沉声道:
“给他吃吧!”
风啸山这才把个大白馍一口口的撕着喂囚车上的老人!
吃着,那老人双目低垂,看来他是在吃东西,但他嘴唇蠕动不已,而使得风啸山越听全身越难以控制,好不容易的把个大白馍喂完,风啸山回身便走。
屋中挤着不少人,但谁也未曾注意风啸山的行动。
他急急的赶到灶房里,面色已是死灰一片。
于是,马鸣岐的一众人匆匆吃过早饭,临走,马鸣岐把风啸山找到面前,道:
“你很像一个人,这人我没见过,但画册名谱上记的有,看你这一夜未曾有什么越轨举动,大概你不是那人。”说完,又对一旁的人吩咐:“赏,五两银子!”
“砰”的一声,五两一锭白银放在桌子上。
于是马队上路了,马鸣岐便骑马跟在囚车后,光景是他亲自押得可真够严密又周全!
马队全走了,刘金定一把握住桌上银锭忿怒的把那五两银子捏变了形,愤力甩向地上骂道:
“去你娘的五两银子,老头子,你怎么说!”
风啸山急忙道:
“走,抄小路赶往白虎镇去。”
刘金定道:
“我们不是白白跑了这-趟?”
风啸山沉声,道:
“谁说白跑一趟,至少我已见到要盗之物,更看到武林老爷子了。”
庙祝道:
“赶路到白虎镇如果姓马的还是这种排场,我的乖,不是还没法子下手!”
风啸山道:
“到时候各位便知道了。”他一顿又道:“姓马的手上那东西非弄到手不止,那东西太重要了。”
刘金定忙问:
“你已知道是什么了?”
风啸山话到口边又咽回去,因为他这时候绝不能说,因为老太婆一旦知道,只怕她立刻会赶上去玩命!
心念间,他摇摇头,道:
“不知道。”
刘金定大怒,骂道:
“这时候你还在放闲屁呀!”
庙祝忙道:
“别斗嘴了,要走就快走吧!”
于是,风啸山立刻领着几人展开脚程,斜刺里直往白虎镇赶去…
卓文君这夜住在如意楼,不料三更天来到,如意楼外面有人在找他,是位老者指名找卓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