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猴囝仔,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
“主人我…我…”
“嘿嘿!猴囝仔,你大概因为轻松了一个月,不但皮在发痒,而且连胆子也变大了,是不是?”
“哇操!不是啦!我…我不敢杀人啦!”
“嘿嘿!你有没有杀过鸡?”
“有呀!我都是一刀朝鸡脖子一砍,就了账啦!”
‘嘿嘿!外面那四个家伙跟鸡一样,去吧!”
“可是,人命关天呀!”
“嘿嘿!好一个人命关天,猴囝仔,想不到时隔将近一个月,你居然比我聪明,而且训起我了,嘿嘿!很好!很好!”“咚!”的一声,贺鹤立即跪在门外,惶声道:
“主人,小的知错了!请您息怒,小的这就去将那四个家伙做掉!”
“嘿嘿!做掉?很好听的字眼,我等着瞧那四个人头,去吧?”
“什么?你还要瞧人头呀?”
“不错,你最好拿着一个桶子去装人头,免得血迹弄脏了地面!”
“是!是!主人请稍候。”
说完,立即爬起身子跑向厨房。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左手提着木桶,右手拿着一把菜刀,紧张万分的来到一名紫衣大汉的身边。
他确定对方已经晕迷不醒之后,咬紧牙根,高举菜刀,猛地向下一砍“叭!”的一声过后,立即“呃!”的断呼声音。
“嘿嘿!很好,这就是运功使剑之法,你去练一练吧!”
“这…可是,小的没有剑呀!”
“菜刀也一样,日落之前,提人头来我,下去吧!”
贺鹤道句:“是!”立即提着木桶拿着菜刀离房而去。
他走到厅外,一见那三人仍然紧张的在原地打圈子,立即暗骂道:“哇操!你们这三个老包怎么还不昏倒呢?”
他盯了他们半晌,立即盘坐在地上默默的按着贾贤方才说过的穴道,暗道:“哇操!死假仙,你总算又泄出一招了吧!”
心中一喜,立即先调息一圈之后,方始将真气沿着贾贤所说过的方向缓缓的运转了一遍。
当真气流到虎口之处,只见那把菜刀没来由的震颤起来,他在惊骇之下,立即随意的朝外一挥。
“普!”一声,刀锋所经之尺余外地面立即划起一道深痕,草屑立即一阵纷飞,慌忙放下菜刀,小心翼翼的轻按地面。
将那些草皮整过容恢复原状之后,他欣喜万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低声:“原来如此,我懂了!”
难怪贺鹤练了好几天,仍然会摔跤及扭到腰。
此时,他一了解这一点,立即走到没有花木之处胡乱的挥动菜刀“呼呼”声中,他不停的纵跃及翻滚着。
哇操!真够爽,有够赞!
起初,他尚有戒心不敢放手施为,在连劈半个时辰,他只觉越劈越顺手,不知不觉之中,立即开始演练“天心一剑’了。
天心一剑虽然只包括两式,却变化繁复“砰…”声响之中,他不停地摔跤着,不过,却欣喜万分的又立即起身演练着。
他为何欣喜呢?因为他友现自己居然已经少摔跤很多次了,信心一生,他当然津津有味的继续演练了。
他拭去额上的冷汗,一见那三人已经盘坐在地上,他哈哈一笑,边走过去边暗道:
“哇操!我才不相信你们能撑多久,累了吧!”
他悄悄的掩到一名大汉的背后,菜刀一扬,疾壁向他的后颈项。
倏见他人侧身一闪,铜剑疾削而来。
贺鹤吓得将菜刀朝那人一掷,立即后退三大步。
那人的闪避之际,立即陷入另一处阵式,只见他好似见到什么鬼怪般,一边挥剑一边劈掌,状似在拼命一般。
贺鹤心中一喜,悄悄的闪过去拾起菜刀用力一掷。
“啊!”的一声惨叫,把那菜刀立即钉在那人的后背,痛得他挥舞更剧了。
贺鹤闪到那具无头尸体旁,拾起那把大刀,悄悄的闪到“死门”等那人踉跄奔到身前,立即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那把大刀甚为锋利,只听“叭!”的一声,那人的右小臂及那把钢剑应声落地,疼得他立即疾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