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血失过多之症状呀?”
“不知道!”
“小哥儿,你要配几帖?”
“六帖,而且是要配道地药材!”
说完,将那张银票摆在柜上。
“咦?小哥儿,你挺内行的,居然知道行情哩!”
“谢谢你的夸奖,请开始配药吧!”
掌柜的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贺鹤,立即开始配药,口中却含笑问道:“小哥儿,你住在那儿呀?”
“头仔,专心一点啦!别弄错斤两啦!”
“呵呵!老夫自幼即摸药掌秤,怎会出差错呢?小哥儿,老夫瞧你似乎昨夜未睡好,难道家中有人病危?”
“头仔,我可不可以不说话?”
“呵呵!可以呀!你可以不答老夫的问题,老夫知道府上一定有人染上重病,难怪你没有心情和老夫搭腔。”
“不过,老夫瞧你虽然一身布衣,却掩藏不住你的器宇昂扬本色,呵呵!可惜,我那位孙女儿自幼已经许配给方家…”
就在这时,突听珠帘后面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道:
“爷爷,您是和谁在说话呀?怎么提到瑶儿呢?”
声音方落,一位明眸皓齿,一身水色彩裙的二八佳人似小鸟般自珠帘后跃了出来,贺鹤慌忙低下头。
掌柜的姓唐,名叫祖烈,世代行医贩药,其子唐继志却不继承他的志业,在城内“杭州镖局”当总镖头。
这少女乃是唐继志之女唐碧瑶,她一见爷爷和一位年纪和她相仿的少年在交谈,立即羞涩的低下头。
目光却偷偷的打量这位一见到自己,却突然低下头的少年。
唐祖烈目光一扫二小的神情,暗自叹道:
“好一对珠联壁合,唉!若非志儿擅自作主许下方家那门亲事,该有多好!”他在暗叹之际,突听唐碧瑶叫道:
“好呀!原来是你呀!怪不得你不敢见我,爷爷,就是他啦!”
唐祖烈怔了一下,道:
“瑶儿,你认识这位小哥儿吗?”
“哼!我才不会那么倒霉哩!谁认识他呀!哼!”贺鹤听得心中冒火,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
唐碧瑶却瞪着他叱道:
“小飞仔,你怎么不吭声了?喔!姑奶奶明白了,你一定是怕姑奶奶的爷爷吧?哼!欺善怕恶。”
“瑶儿,不可无礼!”
“爷爷,你还记得瑶儿去年此时向你提过的那位小飞仔吗?”
唐祖烈想了一下子,恍然大悟道:
“唔!瑶儿,你去年夏天在西冷遇见的人,就是这位小哥儿呀?”
“对!就是他这个可恶的家伙!”
“瑶儿,来者是客,不可无礼!”
“爷爷,请您别管此事,瑶儿今天要和他这个家伙算算这笔账!”
“不行…不行…”
贺鹤憋了一肚子气,一见唐碧瑶那付盛气凌人的模样,立即沉声道:“头仔,请你专心配药,别管在下和令孙女之事!”
“这…小哥儿,老夫知道你那句话并无恶意,瑶儿,算了吧!”
“算了?不行,喂!咱们到后院去。”
“不行!孤男寡女,流言可惧。”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哇操!在下一向谨言慎行,绝无胡说之言,有什么话,当着令祖摊开来说吧!在下不希望再有误会之事!”
“你…你…爷爷,瑶儿受不了啦!”
说完,缓缓的抬起了右掌。
贺鹤一见她居然想动武,心中虽然紧张,表面上却沉声道:“哇操!姑娘,你一直说我是小飞仔,请你交代一下!”
唐碧瑶放下右掌,冷冷的道:
“你可有胆量把去年相见这事说一遍。”
“哇操!说就说,谁怕谁,你在去年和一位比你骄傲的年轻人…”
“客气点!他正是家兄唐承宗,我们兄妹二人那天原本要上山去游山玩水,那知却会听那种不要脸的歌儿…”
说至此,红着脸垂下了头。
贺鹤心中暗笑,表面却问道:“哪首歌儿?”
“你…你别装蒜,你自己明白!”
“哇操!我一天忙到晚,那会记得那么多呢?”
“你…你…”“呵呵!小哥儿,你可记得那首‘男怕吵,女怕…”
“哇操!我明白了!”说完,立即快速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