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那人边戒备边叫道:
“姓贾的,你如果有种就光明正大的拼斗一番,似这种鬼鬼祟祟的行为,岂非弱了你那‘阴魂书生’的威名!”
“哇操!死假仙原来还有一个‘阴魂书生’的别号呀!妈的!阴魂书生阴魂不散,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一边暗自冷笑,一边瞧着对方的行动,此时一见对方已经背对着自己,立即振起将那块大石砸了过来。
大石方出手,他立即又抽出那把菜刀,用力朝刚闪避出去,却尚未站稳身子的老兄背部疾掷而去
“轰!”一声大响,立即掩没那把菜刀的破空声音,那位老兄正在庆幸逃过一劫之际,想不到居然还有一劫!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那人踉跄冲出,立即陷入另一个阵式变化之中,贺鹤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冲进去抱起那块大石。
他抬着大石站在一旁,立即怔道:
“哇操!我该砸那边呢?若砸烂头,恐怕抱不了帐,若砸背部,菜刀非断不可,砸腿吧!”
主意一定,果然疾砸向那人的双腿。
“砰!”一声过后,简三仗以施“流星身法”的双腿齐膝而折,疼得他立即惨叫出声昏倒在地。
贺鹤拾起他摔在地上的银剑,蹑手蹑脚的走到那人的身边,钢剑一扬“砰!”的一声,一颗首级立即溜转出去。
“卡!”一声,由于用力过度,那把钢剑立即应声而断。
一声断断续续的吁气声音过后,只听贾贤沉声道:“进来吧!”
贺鹤推开房门,一见贺鹤已将那个铁匣放在榻沿,他立即暗骇道:“哇操!难道他已经发现铁匣被开启过了!”
他立即低头走向榻去。
贾贤一见那四颗首级(先前已摆了简大的首级),立即哈哈大笑着。
贺鹤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贾贤在大笑之中,突然岔了气,立即连连一阵咳嗽,那张苍白的脸上被呛得一阵酡红之余,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贺鹤见状,慌忙欲上前替他抚胸拍背顺气。
贺鹤喝声:“别碰我!”立即又咳嗽着。
贺鹤低头退回桶旁暗骂道:
“哇操!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死假仙,你最好一咳不起,早点嗝屁吧!”
半晌之后,贾贤已停止咳嗽,只见他缓缓的下了榻,踉跄走到书桌前,自抽屉中取出一个瓷瓶,立即服下三粒绿色药丸。
他另外取出一个褐瓶,沉声道:
“猴囝仔,将那四具尸体搬到院后小溪旁,然后将一小撮药粉撒在尸体上。”
“记住,你绝对不能碰到那种药粉,否则…嘿嘿!我已经说过了,你如果要试试看,我也无可奈何,下去吧!”
贺鹤接过那个褐瓶,问道:
“主人,这是什么药?”
贺鸿冷哼一声,踉跄上了榻,立即盘膝而坐。
贺鹤碰了一鼻子灰,立即提着那桶首级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将那四具尸体并排在黠暗的溪边,嘀咕道:“哇操!这四个老包挺重的哩!”
他将四个首级凑在四具尸体的头上,低声道:
“哇操!你们的身材及衣服都相似,凑错了头,可别怪我呀!”
说完,立即掏出那个褐瓶。
他刚将一小撮黄色药粉倒在一具尸体的衣上,立见药粉处冒起一缕缕黄烟,衣衫巨然开始腐烂。
贺鹤神色一变,慌忙紧紧的旋上瓶盖。
他刚将瓶盖旋紧,立即闻到一股腐臭味道,那具尸体之肉不但开始腐烂,而且迅速的扩散着。
贺鹤吓得脸色苍白,一口气退出了三丈外。
他刚站好身子,那具尸体已经连人带衣被化成了一摊黄水。
黄水流经之处,不但青草枯萎成黑,而且波及旁边那具尸体立即开始蚀化,吓得他慌忙将褐瓶放入桶中。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黄烟及腐臭味道,不到盏茶时间,那四具尸体已经化成尸水,空中亦再度飘起雨丝了!
这一夜,贺鹤做了一夜的恶梦。
***
翌日上午,他正在厨房用膳之际,突见贾贤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立即唤声:“主人,您早。”同时站了起来。
贾贤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