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嘴巴臀部,两人哎呀尖叫,双双中弩,痛得往地上趴去。
段平冷笑:“我要让你们求死不得!”
猛扑了过去,硬将两人打得连滚带撞,拖带十余丈,方自昏昏沉沉伏在地上。
段平哈哈大笑道:“就让你们跟银河一样,尝尝冻泉的滋味!”
抓起两人,封去武功,往暗处行去。
银河被困了两天,脸色苍白得吓人,那冷泉早冻得他猛打冷颤,挂脚铁链日夜不断地磨,只去了十分之一,若想磨断,恐怕还得十天半月,届时他不知仍否承受得了?
可惜除此之外已使他无法可想,只好硬磨了。
忽然脚步声传来——
银河心知段平回来,赶忙整理容貌,装出一副不在乎,免得让他看了更狂妄自得。
砰地一响,缺口大了许多,段平探头往下瞧,见得银河满脸发白,谑笑不已:“滋味如何?只不过两天而已,将来日子还长得很。”
银河淡声道:“希望届时你还能逍遥自在。”
段平哈哈大笑:“我随时都很自在,恭喜你,又有伙伴来陪你,看他们样子,大概活不到明天,嘿嘿!看着朋友死去而又无法救得,那岂不是另一种享受?”
伸手一抛,包光光和大嘴巴被丢了下来。
两人鼻青脸肿,口角挂血,显然受伤不轻,一落水,已被冰水冻醒,微微呻吟。
银河怕两人沉溺,分别抓住两人衣领,急叫道:“你们如何了?”
两人仍未清醒过来,呓呓不知所言。
段平讪笑道:“武功尽失,受伤颇重,伤口在身,你看着办吧!若要救他们也可以,把秘芨录出来!你好好忙吧!”
说完哈哈大笑就想离去。
银河急忙叫住他:“等等!”
“有事吗?”
“拉他们上去,我给你秘芨!”
“这么快?”段平黠谑直笑道:“太快反而让我起疑心,还是明天再说吧!”
哈哈狂笑,砰地一声,石门又窄了。
银河冷骂:“你这恶人,没心肝!”
段平听见了笑得更狂,不久笑声已失。
此时包光光和大嘴巴已悠悠清醒。
瞧及银河,两人莫名露出笑容。
银河关心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很冷…”包光光方说完,感觉愈来愈冷,急叫道:“怎么会这么冷?”
大嘴巴更冻得发抖:“太冷了,比冰天雪地还冷!”
银河道:“这是冷泉,你们得好好忍耐。”
包光光已受不了:“不行,大嘴巴你先在下面,我站你头上。”
说着就想爬向大嘴巴头顶,知脚一抬,他已哀叫。
银河急道:“怎么了?”
包光光往臀部摸去,苦笑道:“屁股还插着一把银弩呢!”
大嘴巴也往臀部抓去,急叫:“我也有,好痛!”
银河道:“拔得出来?”
包光光摸了一阵,摇头道:“方才被打得乱滚,扎得太里面了。”
“我来!”
银河将他抓起,只见臀部只露出些许尾翼,抓着它,猛力一抽,银弩连血抽出,包光光尖叫,冷汗直冒。
“妈的!这么痛!”
银河道:“浸了水会更痛,而且伤口过深,很容易溃烂。”
包光光急道:“那怎么办?”
银河看他衣衫颇为整齐,说道:“他可搜走你身上药物?”
包光光往胸口摸去,失望道:“都光了。”
银河轻叹:“他果然心细无比!现在只好先用布条绑紧,能挡多久算多久。”
撕下他身上衣衫当布条,紧紧缠向臀部,然后要他暂时趴在自己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