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感觉上已很久没有功力,冻得心力交瘁,现在功力已复原有望,赶忙运起神功,内力愈转愈快,体内寒气渐渐逼出,终于毒气冒身而出,再也不感到寒冷。
“该是老天有眼!”
他欣喜不已,待功力复原之后,拿起银弩往脚铐扎去,镣铐应声而落,终得脱身。
包光光也传出笑声:“大功告成啦!”赶忙抓起银弩,往较高处刺上,得以脱出水面。
大嘴巴则窘道:“肚了一把火,大大哥快帮忙。”
银河心知他服药太多,无法化去,乃伸手抵住他背心,输入内功,替他化去解药,不久也大功告成。
大嘴巴干笑道:“功力是恢复了,只是屁股那一针,打到现在还疼着,怎么办?”
银河笑道:“只有硬挨啦!咱们得先脱困再说。”
说着掠向洞口,只尺余大小,根本出不去,于是拿出银弩,在石壁开始凿起来。
凿了不久,忽闻小鹰儿急叫,银河心知段平可能转回,当机立断。
“硬闯!”
他细声要包光光、大嘴巴掠高,面向出口石壁,准备出掌破门。
段平找不到人,心想那人既然偷了解药,只要自己守住这里,那人迟早会来,他想都没想到偷解药的会是小鹰儿,注定要栽筋斗。
眼看他已走入水牢,正想掀开石门。
银河猛一点头,合包光光、大嘴巴三人力量猛然发掌击向石壁,轰然一响,石壁如炸弹开花,喷得粉碎,硬将段平撞往对面墙壁,嘴角已呕出鲜血。
乍见惊变,段平急叫“不好”哪敢再停留,先逃离此地再说,他已知银河功力了得,可运足了全劲逃命。
银河更是不肯让步,蹿门而出,紧跟着他前后追向他,两人相差不及七尺,任由段平如何甩窜,他就是不肯放松,心知要是松掉他,大哥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段平大骇,眼看难以甩脱,自己又有伤在身,必定非他敌手,唯一可用的是藏在身上的铜盒中那三支银弩,于是猛然回头,硬射出去。
银河硬是狠拚,运足蟠龙一气护身,见银弩射来,不拦也不挡,硬让它射中肩头,只听叭的一声闷响,幸有护体真气,只被插入七分深。
他连伸手拔弩的时间都没有,硬将距离追近两尺。
段平大骇,相差五尺,等于两个手臂长,若是自己一个绊倒或失手,今天可要栽大筋斗,当下猛咬牙:“我跟你拚了!”遂往他练功方向狂命急奔。
不久已到了宽敞的练功室,他猝然回头撞射两支银弩,全然射向银河眼睛,人已撞入寝室。
银弩取向眼睛,银河可不能不管,反手将两支银弩扣住,身形不变,硬撞而去。
方入寝室,段平正撞往另一边墙头,砰地飞落里边。
三尺之差,银河也暴撞进去。
段平落地打滚,跪身而起,手中一把利刀已抵住盘坐地面的银海,他大喝:“站住!再过来,就要你大哥的命!”
银河飞掠而至,突见大哥,顿展千斤坠,两脚如钉,猛钉往地面,动也不动。
瞧及大哥披头乱发,满脸腮胡,眼眶不由一热:“大哥…”若非有人,他泪水可就滚将下来。
银海却一脸迷惘地瞧着银河,一无所觉。
银河见他模样,惊心道:“你给我大哥吃了什么药?”
段平冷笑道:“迷心之药,恐怕他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你敢!”银河激动想欺前。
“站住!再过来,我就杀了他,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段平猛将利刀推前,银海脖子已现血痕。
银河触目惊心,却不敢乱动。
段平冷笑道:“你最好退出去,快!”
他抓着银海,逼退银河,一直走出外头。
此时包光光和大嘴巴已赶至,见状,手中大把银弩也准备发射。
包光光喝道:“看你往哪里逃,这下该可把你射成银孔雀了!”
说着银弩硬射了出去。
段平喝道:“你敢?”
他想拉银海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