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音茹立即回答:“是我。”
向展天这才瞧及银河和妹妹,稍稍一愣,旋即谑笑不已:“我道会是谁?原是战神银大侠,却不知银大侠怎会管起霸英堂家务事,还偷偷摸摸躲到地牢审问我的手下,你凭什么?”
向音茹斥道:“是我叫他来的,你管不着!”
向展天冷笑:“你可别忘了现在家里由我代理父亲,你没经过我的允许,竟敢乱带人回家,小心我以家规办你!”
向音茹冷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才不怕你!”
“没做错?你为何带人私闯禁地?”
“这哪是禁地?地牢是开着,也没关人,焦叔也没下命令,我为何不能带人来?”
向展天压不过她,冷笑道:“不要让我继承堂主,否则我要把你嫁到蛮族地区,让你一辈子回不了家。”
“我要嫁谁就嫁谁,你管不着。”
向展天冷笑,转向守卫,喝道:“通通给我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们跟着我妹妹走。”
一声应“是”八名守卫如获大释,赶忙开溜。
向音茹想喝住他们,却被银河暗自拉住。
向展天得意直笑:“你们问吧!面对墙壁问出结果再告诉我,孤男寡女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说完扬长得意走去,自己吃过银河不少怨气,今儿难得损他一次,更是得意万分。
向音茹叫:“你管不着——”
向展天声音传来:“等我当了堂主就管得着了!”哈哈狂笑。
向音茹气得七窍生烟。
银河安慰道:“跟他生气,未免自找罪受。”
向音茹强自捺下怒气,说道:“可是他把守卫给调走,又如何能查得了案?”
银河含笑:“你先回去,我自行找他去谈,我想关键在于把消息透露给他的人。”
向音茹若有所悟,欣喜道:“我跟你去,免得他作怪。”
银河摇头,含笑道:“这种事,明的问,他反而故意不回答,倒不如来暗的。”
向音茹无奈:“好吧!就由你…”歉声一笑:“对不起,方才我太冲动,有些失态。”
深怕自己太过于泼辣而坏了银河对她印象。
银河轻笑:“没有的事,如果你不吵,我才感到奇怪呢!那样才能显出你刚柔并济的性格。”
向音茹飞眼含笑:“你喜欢?”
“嗯。”银河含笑点头。
向音茹更是心花怒放:“你真好。”忍不住凑上前,在银河脸腮亲了一下,然后飞红着脸:“我大哥在后山,你自行去啦!我在水榭等你消息。”
说完一溜烟地不见人影。
银河摸着脸腮,回味无穷,心想向展天方才把守卫遣散时,心情甚是激动,自是一种欲盖弥彰之动作,看来他还是大有问题,自该再去找他了。
随后他步出地牢,很快潜向后山困龙池。
在困龙池内。
向展天正向弟弟吹嘘着,如何把银河奚落得无地自容,向展文默默应对,心情显得一丝沉重。
银河并未偷偷摸摸,而是大方地走进困龙池。
向展天猝然见着他,惊愕道:“你还敢来?”
银河轻笑:“我不是来了?”
向展天立时转为谑笑:“有的人好像骨头特别贱,喜欢被人指着脑袋骂秃头。”
银河冷道:“有的人却喜欢送上脸颊挨巴掌。”
他往前逼一步,向展天连退两步,斥叫:“你想怎么样?”
银河冷道:“你爹的事,你脱不了关系。”
“那是我们家务事,你管不着。”
“可惜涉及银弩凶手。”
“你胡说,我跟他根本没关系!”
银河冷道:“有无关系,恐怕不是你三言两语可说得清楚。”
“那你想怎么样?”
“说出谁通知你去地牢。”
向展天忽而谑笑不已:“银河你未免太多管闲事了,连这芝麻绿豆大的事也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