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如此漂亮,不禁看呆了。
向音茹冷斥:“看什么?再看就挖掉你眼珠!”
包光光这才惊醒,急笑道:“合格、及格、通过,有资格当大大哥女友。”
向音茹斥道:“你鬼叫什么?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
包光光才又想及任务甚急,急道:“大嫂子,快拿棉被出来,我有用。”
闻及“大嫂”二字,向音茹嗔怒:“你敢占我便宜!”一剑刺出,逼退包光光。
包光光急道:“是你占了便宜,还没嫁给我大大哥,我就开口叫你嫂子,我大大哥就是银河,快拿棉被来。”
“银河?”向音茹忽然也听出那唤她的捉弄声,不禁脸红:“你会是银河的兄弟?被罚站卫兵的那个?”
“是啊!快拿棉被来!”
“棉被?你要棉被做啥?”
“烧死焦平。”
“你为何要烧他?”
“他是银弩凶手,大大哥跟他仇深似海。”
向音茹光听及他和银河有仇,就已火冒三丈了,冷笑道:“他果然心术不正,我去搬,你也来!”
两人往闺房奔去,也顾不得心爱的棉被,全搬出来,还带了火烛,掠往撼天楼。
他俩虽有耽搁,却只是一刹那,棉被搬来,焦平仍不停破窗,眼看石壁已快撑不了他掌力而裂开。
包光光急忙引燃棉被,并撕碎,猛往里头丢,喝道:“快!四面八方丢去!”
大嘴巴、江雨、江西、甚至向音茹都抓起碎棉火团,往四面窗口丢去。
向展天见状大喝:“死小鬼!你们想把我的撼天楼烧了不成?”
包光光讪谑道:“当然是。要是被他逃出来,烧的恐怕是你的屁股了。”
向展天怒道:“我不准你烧!”
包光光讪嘲:“行啊!你去救火啊!”眼看撼天楼火势渐大,焦平无法扑灭,狂吼不已。
向展天怒不可遏:“我杀了你!”
他想举掌劈去,向展文却拦过来:“哥,他说的没错,撼天楼烧了,可以再盖,今晚若让焦平逃脱,咱恐怕性命不保。”
向展天冷斥:“就算如此,也由不得这小子下令!”
包光光摊手谑笑:“我没下令,只是情急乱吼而已,请别放在心上。”
向展天仍想斥言,忽然焦平已快被火舌吞噬,他赶忙尖啸,声音刺耳生疼。
向展文急道:“不妙,他还有十名杀手…”
话声未落,果然见得十道绿光快速掠至,五名欺向人群,五名扑往楼阁。
那绿衣人,手持绿色长刀,一人一个,分别对上包光光、大嘴巴、江西、江雨和向音茹,出刀之猛,让五人顿感压力。
向展天见状,赶忙掠往江西,以二敌一,方挽回劣势。
江雨则藉着宝剑优势,趁那人未察之际,切断他长刀,并砍落他一条左臂,鲜血直流,他却一无所觉,手持断刀仍然猛拚,竟然还能把江雨逼得手忙脚乱。
大嘴巴和包光光则早已受焦平掌伤,功力打了折扣,缠斗起来,讨不了多大好处,双方势均力敌,互有往来。
向音茹则靠着一路家传霸天剑法,略占上风。
火势不断燃烧,即将把焦平吞噬,他不停狂吼、挣扎,却苦无出路。
忽然两名绿衣人合力撞往铁窗,以血肉之躯撞向烧红的铁栅,叭然一响,两人撞开铁窗,却掉往火堆,连哼都没哼,即被火苗给吞噬。
焦平突见退路,喜不自胜,赶忙暴蹿飞出,整个人如火团,掉入楼旁水池,发出嗤嗤声音,小命总算捡回来了。
包光光见状,大喝不妙,铤而走险,让出左侧,引来绿刀切下,划中左肩背,两支银弩已打中那人右肋及颈部。总以为平常的人颈部中弩,早就该毙命了,他也就斜往水池的方向掠去。
岂知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绿刀反戳,硬将包光光左腿戳了一刀,痛得包光光闷哼,短刀猛砍他右手腕,切下腕掌,他仍以左掌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