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为顾及金矿,而且银河一去月余未归,他心头自也十分沉重,未敢任意离开半步,随时得等候银河消息。当下决定派出包光光和大嘴巴,让两人先去三江门助阵,并暗中打探银河消息,否则苦等也不是办法。
包光光、大嘴巴得以解禁,有若生命再造,乐得笑歪了嘴,满口道好,满嘴保证没问题,不过他俩仍问清此去助阵,这些债算不算?若不算数,两人只剩七天即已满期,宁可多待些日子,免得旁生枝节。
银海大施恩典,只要两人把事情办妥,不但不必还债,更有赏金。这可乐坏了两人,连夜收拾东西,赶往三江门,银海交代两人要前去通知银星,说已派人助阵。包光光和大嘴巴和他有过节,不愿上门,只好花钱托人转告银星,两人大方方行向告别已久的江湖路。
已是腊月十一。
三江堡早已戒备森严,飞鸟难渡。
江家三兄妹整日全副武装坐镇大厅,以等待任何突发事情,而能随时处理。
已过中午。
有一名秘探匆匆赶回三江堡,并行人大厅,拜礼过后。
他说道:“花轿明日午时会抵达,人手有二十名,武功不高。”
江南疑惑:“对方怎会派庸手?难道另有阴谋?”
想及上次被突击之事,他不得不格外小心。
江雨恨道:“不管是谁,这未免太藐视江家,绝不能放走一个。”
江西自从知道焦平乃是杀父凶手之时,她对男人已着实忌怕失望,对这些玩弄婚姻伎俩,更是恨之入骨,她也想把这些人给杀了。
江南沉思良久,说道:“杀了他们,难免会引起火拚,并不妥当。”
江雨道:“他们早就存心找碴,这只是借口罢了,就算放他们回去,接下来还不是大军入侵,迟早都要拚命,何不现在先杀了他们,少一个是一个。”
江南难以处断,伤透脑筋。
秘探又说道:“另有一件事,恐怕更重要。”
还有何事比目前这事更重要?
江南、江西、江雨,六道目光全往他瞧来。
秘探细声说道:“杀害掌门的凶手段平,已改名成焦平,不知是否为焦三绝儿子,已住进霸英堂。”
“是他?”
三人同感惊诧,遍寻不着的凶手,如今却突然现身于霸英堂,更让人难以想像的是,竟然变成焦三绝儿子。
江西尤其愤恨,第一个涌向心头的感觉,他必定又去骗某个女人,又再进行某项阴谋。
江雨怒火炽热:“我要杀了他!替爹报仇!”
江西恨道:“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江雨道:“大哥,咱现在就前往霸英堂取他首级。”
江南道:“你们别冲动,他出现霸英堂,又在这节骨眼里,可想而知,他必定有阴谋。”
江雨道:“那还用说?可是不管他有何阴谋,我们还是要把他杀了。”
江南道:“话是不错,可是,不能因为要杀他,反而中他阴谋,甚至把自己性命弄丢,这太划不来。”
江雨欲言又止,仍又说道:“我是说,不要顾忌太多,只要可行就做。”
“我知道。”
江南轻叹,他得好好计划,免得把事情搞砸。
三人正沉闷不解之际。
又有人走进大厅,拱手道:“察少堂主,外边有两位少年求见,说是前来助阵,一位叫包光光,一位叫张无子。”
江雨乍喜:“是他们?一定是银大哥派来的!快请他们进来!”
等不及了,她已飞奔出去,尽管银河没来,但她总算知道银河并没忘记她。
江南立即起身,迎向厅门,并要两人退去,江西也走前,以礼接客,江雨一溜烟已将两人带入方场。
包光光边走边瞧边说:“不简单,戒备森严,比起快乐营不知强过多少倍,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山寨,油水应该不少吧?”
他斜斜瞄向江雨,笑得甚是逗人。
江雨含笑:“还有什么油水?差点都快关门了。”
包光光笑道:“关了也好,要是油水太多,很容易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