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力,免得你不满意。”
心中暗自窃笑,非打得他五指留痕不可,掌劲猝然飞出“叭”地暴响,掴得向展天头昏脑胀,撞往墙头,差点摔倒,五指印鲜红挂在脸上。
他正想发怒,这未免太过分了。
包光光急忙切叫道:“打疼你了,我好心疼,对不起,我好舍不得!”
身躯靠往向展天,两颗棉花球抵得向展天想人非非,早已忘了脸颊疼热。
“对不起,打得你疼了,我好不甘…”
包光光焦切关怀地伸手摸向他脸颊,他手指早已沾向嘴唇胭脂,现在照着红痕摸去,掌印更是清楚鲜红,笑得他快抽了肠。
向展天被佳人一靠,什么脾气也没了,而且嘴巴也不再特别疼痛,含笑道:“能为你表现耐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太感动了,接下来是要热情如火…”
包光光走回八仙桌,准备运用蜡烛,烧他一个满身是火,连嘴巴也塞一支吧!
向展天仍执迷不悟,色迷迷地跟过去。
忽然——
向展文已赶至,轻轻敲门:“大哥快开门,有急事!”
向展天乍惊:“二弟怎会来此?”心想一定出了问题,可是佳人在前,如何是好?
包光光含笑道:“你去吧!待会儿再说,”
向展天甜蜜一笑,想亲包光光,却被他躲开,只好作罢,挑情笑道:“我再来,到时你别再拒绝了喔!”
包光光嘤咛作态,瞧得向展天欲火大炽,弟弟又再叫门,他只好说声:“去去就来。”掩门而出,心想先把弟弟打发再说。
一开门向展天冷冷道:“有何事?”
向展文道:“进去再说。”
“进去?!今儿可是我结婚的好日子呐!”
“说几句就走,不碍事。”
向展天这才让他进来。
“什么事你快说,”
“大哥,我们准备今晚向焦平动手。”
“什么?!你敢动他?”
“嗯!有人帮忙。”
向展天冷冷道:“有人帮忙也不行,今天是我洞房花烛夜,任何事都得过了今晚再说。”
“你还过花烛夜?你还没发现那新娘是男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新娘子是快乐营包光光所装扮的,你们根本结不了夫妻。”
“你说什么?”
向展天眼睛睁得圆凸,实在不敢相信如此漂亮的姑娘,会是男人所扮?他根本不信,却又抖颤身躯,怒容满脸,急往二楼奔去。
向展文想叫住他,却已无效,眼看要是闹开,整个计划都完了,可是楼梯他又上不去,只好呆在那里光着急。
洞房中的包光光早闻得消息,脱下凤冠已想开溜,一脚跨向窗口。
向展天怒喝声传来:“你找死!”举掌就劈。
包光光忍不住哈哈谑笑道:“狗儿乖,待会儿给你骨头啃!”
他懒得和向展天打斗,两人在屋内追得四处乱窜。
忽然一声:“住手!”喝住两人。
向展文已舍去轮椅,以手代脚爬上来,他冷冷道:“大事先办,私人恩怨以后再算!”
向展天怒吼道:“还有什么大事?这家伙冒充江西,还百般捉弄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包光光笑得哈腰;“谁捉弄你?是你真情流露,向我求婚的。”
“你找死!”向展天又想扑上。
向展文喝道:“哥哥你昏了头是不是?你还想不想当掌门人?”
这话把向展天给喝住。
向展文心知他已听进耳,说道:“他们化装前来,就是要除掉焦平,他根本不是焦叔的儿子,是银弩凶手!”
向展天已冷静下来,转向弟弟:“此事当真?”
“他即是杀害三江门掌门的段平,那天你没瞧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