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办。”
包光光哭丧着脸:“我觉得把他踢过来也算是正事,不能老欠债不还。”
银河道:“以后算在元宝上不就得了?一丈就算一锭吧!”
包光光眼珠霎时发亮:“二十余丈,那我不就赚了二十余锭?呵呵…”已笑不合口。
大嘴巴闻言,赶忙转向向音茹道:“大嫂子,你也把我踢过去吧!我分你一半。”
向音茹稍窘道:“我不会,你太重了。”
大嘴巴苦笑不已:“看样子这元宝是赚不了了。”
无可奈何地掠过去,找包光光分元宝,包光光再也不肯踢他屁股抵债。
向音茹也飞掠过去,四人又往前搜去。
搜行两里,包光光忽然发现一株矮荆棘枝叶上挂有白布,他急道:“那里有布条,好像是衣衫刮下来的。”
四人走前。
银河拿起白布,发现有血斑,说道:“这该是焦平身上的料子,咱似已追对方向。”
三人感到兴奋,银河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们追下去吧!”
四人立即再追往前面山径。
冷月半悬天际,该是二更天。
然而——
银河似乎再也无法迫到焦平,因为黑暗中焦平身形已轻巧掠出,朝着银河逝去的方向,黠笑不已。
“任你如何狡猾,又岂能逃出我手掌心?”
黠笑中,他已遁入暗处,销声匿迹。
焦平会躲向何处?
他为何会先藏妥江西而单身迎战银河?显然他早有预谋。
他又把江西藏在何处?
冷月高悬,银光乍吐。
湖面上也映出银盘明月,随着轻风拂涟漪,掀掀荡荡银盘似也随波荡来荡去,该是如此宁静悠美的湖光山色。
忽而白影掠来,踩破宁静湖面。
他正是去而复返的焦平。
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回到这温柔暖房?
然而他却真的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脸得意,他查探四周,确定已无人埋伏,这才洋洋得意地往洲内行去。
“任他们如何聪明,岂又知晓我会去而复返?”
他自认这招耍得甚是漂亮,讪笑不已地已进入石室。
跳入床中温存片刻,淫笑不断:“走了向音茹,还有一位江西,我可不愿再让她失望了。”
他立即闪入浴池,秘道在左侧,他却推往右侧石壁,石门为之掀开,里头堆有不少衣衫,江西则沉睡地躺在衣衫中。
他将她抱起,见她芙蓉脸容美绝天下,更是爱欲炽升,抱得更紧,往软床行来。
他淫笑不已:“小美人,你我昔日已有感情,今夜就和你共圆鸳鸯梦,我会好好善待你的。”
他将江西置于软床,本想让她服下消魂散,然而想想又作罢。
“每次如此也没意思,她爱过我,该对我有感情,我得好好侍候她。”
焦平已将消魂散收起,换戳江西穴道,拍开哑穴。
不久,江西悠悠醒来,两眼迷蒙张开:“这会是哪里…”
焦平含笑靠向她:“小西,是我,你好。”
江西猝见焦平,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
见及焦平只离自己不到半尺,慌张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软弱无力,根本无法推人。
焦平含笑道:“你别紧张,我只是,只是怨向你道歉,你爹不是我杀的。”
江西斥道:“少再花言巧语,我不再相信你了!”
“你一定要相信我…”
“住口!我不想听。”
焦平苦丧着脸,轻叹:“好吧!你不听,我不说,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永远是真的。”
江西怒斥:“你给我闭嘴,谁跟你有感情!”
“可是你我已有肌肤之亲?那是事实…”
“住口!谁跟你有肌肤之亲?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何苦呢?你我本可成为夫妻,那该多好,整日形影不离…”
“无耻之徒,还不放我走——”
“我不能放你走,因为你若走了,这辈子我就没法向你解释清楚,我对你的爱。”
“你做梦,我对你只有恨,恨得入骨的恨!”
“我不相信,你是爱我的…”
焦平已躺在她身上,开始毛手毛脚。
江西又惊又怒:“住手!你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