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必好!一共算作二百两!“
说完,取出了二十锭银子,道:“摸牌吧!”
摸回两张牌之后,刀疤王内心稍稍一喜:梅花一对!
第二手两张,真他妈的邪门,一张长牌,一张板凳,加起来是“密十”如果拆开来,那是一点九点毫不管用。
阿星的第一付牌开出来了,么四五点,加么六七点,七五一十二,吃掉他的密十而绰绰有余。
如果刀疤王想冒险,把梅花拆开,第一手仍然是输,一点对两点,他不想冒险,希望梅花一对能够保住老本拼成和局。
后手牌开出来了,阿星那一对人牌,吃梅花绰绰有余,每手牌各高几级,刀痕王连老命也输掉了。
命输了可不是好玩的,不好玩就必须溜之大吉,反正这小伙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又岂能咬他的鸟!
哪知,刀疤王刚想钻出人群,突觉衣领被人抓住了,他本能的扭身出手格拨,甚至要出拳反击。
晚了一步,他只觉颈子似被扣了一个大铁钳,夹得他全身发僵,不由自主的伸手狂叫:“哎…哎呀…”
阿星喝道:“想开溜呀?门都没有?给我跪下!输不起就不要赌,赌了就要服输,现在你这条命是我的啦!”
“放手!放…放…”
刀疤王跪下狂叫着!他不敢不跟,因为颈部上的扣力和压力沉重似山!
有人在旁边摇头叹息道:“真是自作自受!”
“刀疤王,你就认命吧!”
“是呀!谁叫你逼人家赌的!”
“来!咱们接手!”
阿星喝道:“走!”
说完,似拖死狗般,将他拖出了赌坊。
到了一处不见人影的偏僻角落,阿星松开手,踹了他一脚,叱道:“妈的!你自已有脚,不会起来走路呀!”
刀疤王呼了一声,慌忙站了起来,怔怔的瞧着阿星!
阿星瞪了他一眼,骂道:“妈的!你这个赌鬼是不是有‘同性恋’的毛病啊?
干嘛一直瞧着我!”
‘我…“
“妈的!带我去见那两个女人吧!别在这个‘我…。”的,又不是喝醉了酒,妈的!真是没种!还敢自称刀疤王!呸!“
刀疤王边在前带路边解释道:“小兄弟…哎唷…”
阿星恨恨的用了他一脚,喝道:“妈的!你这个赌鬼真是欠接,你别忘了你的命已经在我的手中了,还敢如此称呼我!”
“这…主人!小奴原本姓王,因为面颊受过刀伤,他们便称呼我为‘刀疤王’,并不是我故意耍老大!”
“好!好!别噜嗦啦!快带路!”
两人默默的朝城内行去。
阿星自幼即身受赌博之害,因此,对于赌徒一向没有好感,加之听到刀疤王因赌债押人为质,更是令他厌恶透顶!
难怪他会对刀疤王百般挑剔!
陡见远处传来一阵谈笑声:“喂!老王!刚刚才甩完一根,应该神清气爽才对,怎么不大高兴呢?”
“妈的!想不到那‘幼齿仔’的生意那么好!我排了老半天一直轮不到我,不得已只好找那个又干又瘦的‘老查某’啦!”
“老王!那‘幼齿仔’果然赞!不但货好,而且听话。随你怎么甩都可以,妈的!明天,我一定要早一点来!”
“老邱,那个老查某也是很听话啦!可是那一身松驰的肌肉,唉!真没爽!”
“哈哈!老王,那你方才就好像是‘拿竹竿在古井晃动’啦?”
“妈的!老邱,明儿你要来之时,可别忘了招呼一声!”
“哈哈!没问题!有福同享,谁叫咱们是哥俩好,宝一对呢?走!去喝几杯解解闷!”
阿星默默的瞧着那两名中年汉子擦身而过,心中暗暗祈祷方才对方所言之女人并不是阿母及阿姐。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来到一处红砖小屋,只见门口一名混混朝刀疤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