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门主分担一二。”
“本门刚成立不久,一些事情多亏是你,方能进行得如此顺利。”公西铁剑嘉许后,又歉然道:“今夜恐怕又要操劳你了!”
“属下倍感荣幸被门主重用。”
公西铁剑频频点头,并未说下去。
常子开玲珑心窍,立时问:“门主可是为了少门主一事而放不下心?”
“嗯!”公西铁剑道:“我正想要你带几名好手暗中保护他。”
绕了一大圈,方自说出目的,其实他也早知道常子开知道此次行动目的,如此做只是想表现出他难以取舍是否要让常子开抛头露脸?以及表现出对常子开之重视与重用。
常子开当然愿意他如此,不管他如何,而长官对部下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安排,这部下在长官心目中必定占有不少份量。
他立时道:“属下这就去办,迟了恐怕少门主有所失闪,门主若无其他指示,属下这就告退。”
“暗中保护,有情况随时支援与联络,明日午夜记得将他带至‘右居亭’。”
“是。”
常子开走了
公西铁剑仍然没走。
他在想如何找到赵瞎子,以及如何解决明晚之事。
“小磨醉龙酒铺”是七香镇最有名的客栈酒铺。
“小磨”乃是指此家酒保酿酒别树一帜,不论采集、堆酿、蒸馏、浸泡、封泥,全是匠心独具。
至于“醉龙”则有一段神话,说是天上神龙闻此酒香,不堪嘴馋,偷偷潜下凡间一饮,结果竟然不愿返回天庭,遂躲入此处一水井,整日与酒为伴,堪称“醉龙”二字。
而此泉就在此酒铺后院,常年不干涸,而且所涌出之井水,本身就有淡淡酒香。
有此一条龙,一口独一无二的井水,天下无双的酿酒方法,不用说生意自非比寻常。
可以说此镇全靠这口水井吃饭。
一大早,酒铺已热闹非常,慕名而来者,惹上此酒瘾者,做二手生意者…比比皆是。
路挂斗也来了,他也想喝几杯好酒,想解解这两天郁悒心情。
可惜他想喝,却喝不下去——
一想到常年和小小君共饮佳酿之欢愉时光.他就无法举樽就饮。
“浣花,吃点东西吧!”
看着数日粒米未进,娇躯消瘦,花容憔悴的浣花,他有说不出的悲怆。
“我…不饿。”
黯然无神的眼光往他瞧去,她多么想大哭一场。
酒铺乃古老茅屋式建筑,四边窗口低垂的茅草末端,淌着滴滴溶了雪的小水珠。
一滴滴在他俩眼里就如同从小小君身上流出之鲜血一般,怵目而心悲。
“浣花…多少吃一点,也许晚上还得火拼一场。”
路挂斗将那碗炖肉浓羹端向浣花桌前,替她掀开碗盖,并将汤匙交予她手上,道:“吃一点,如何?”
望着他,浣花差点又滚下泪珠,平常骠悍得可一口气将猛虎给撕碎的路大哥,如今竟似沦落街头的叫花子,虚弱得似乎一吹气就能将他骨头吹散似地。
强忍泪珠,憋出一丝笑意,轻轻颔首:“路大哥你也吃一点…”
路挂斗也翘起嘴角,他感觉上是在笑,但却一丝笑意也显不出,猛然连点数下头颅,埋头直掏肉羹,猛往嘴里灌。
蓦然——
“掌柜的!给我一张干净的桌子!”
一位红衣俏女子已步入酒铺,十足千金小姐之娇气,白眼瞪着掌柜,就像在使唤仆人般地叫着掌柜。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者正是负气出走之洛小双。见她神情疲惫,似乎吃了不少苦头。
布衣六旬矍铄的掌柜见状,依他数十年的经验——来了棘手货,赶忙迎上去,陪笑道:“姑娘请这边坐!这边坐!”
他指的是靠东窗,却被数张桌子围着的一张空桌。
数张桌子的食客正全部以讶异的眼光投向她,有人觉得她很泼辣,有人觉得她很美。
“看什么?!”洛小双嗔道:“小心姑奶奶将你们眼珠挖出来!”
众人倒也知趣,赶忙将目光移走,免得惹祸上身。
洛小双双手插腰,戾气十足,瞪着掌柜:“换一桌!你敢要我跟那些臭男人在一起?”
“是是是!大小姐!小的该死!”掌柜陪笑着,反往四周望去,目光落在浣花他们隔壁那桌,笑道:“大小姐,那桌如何?”
洛小双瞥目看去,倒也满意,但见着路挂斗背面衣衫不整且有淤血,以为他是乞丐,遂鄙夷道:“将那两个乞丐赶走,钱算我的!”
“这…”掌柜有些为难。
路挂斗和浣花,自始至终皆因心事重重,并没抬头观看洛小双一眼,就是听到辱骂之词,他们仍无反应。
洛小双又叫嚣:“怎么?名闻天下的‘小磨醉龙’是给乞丐住的?!好,你不去!我去!”
说着她已傲气凌人地往路挂斗方向行去。
众人都以“看热闹”的心情,眼光随着移向路挂斗。掌柜亦是“只看不前”
“喂!乞…”洛小双乍见方自抬头之浣花容颜,霎时愕楞说不出话来。
“是洛姑娘…”浣花赶忙挽袖往脸上抹去,她以为脸上留有泪痕,僵涩一笑,已想起身。
谁知——
“臭女人!狐狸精!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