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元应声：“这就不对了！”

聂云飞：“这有什么不对呢？”

符兆南踱回房中，奇：“这是怎么回事？聂少侠莫非被他认真实面目了么，但他为何又要杀死于你？”

卓元首先摇摇：“这…倒不大清楚！”

聂云飞叹：“那样岂不更是可怕！”

聂云飞凝重的：“晚辈实在看不来，甚至连一手指都不曾看到，又如何能判断她究竟是什么人来。”

“这就怪了，要杀他们灭，却又要叫他们走，这不是前后意志不一？”

聂云飞咬牙：“我所知的是，当我祖父去世之时，武林第一家主的大位是让给我叔叔聂胜天的！…”

于是，聂云飞把自己的一切遭遇，大概的说了一遍。

聂云飞：“那么两位前辈是什么时候见到晚辈的？”

聂云飞忖思了一下，：“方才两位前辈在见到晚辈的真实面目之后，都说晚辈果然是聂云飞，不知何所据而云此？”

符兆南：“以后倒是未曾再见，因为我俩一南一北，各有各的琐事，去一趟泰山，也是十分麻烦之事。就这样一晃过去了十多年。”

卓元：“至少我知你是聂华天的儿，却总不会错。”

公孙桐：“请代我问候，老朽告辞了。”

聂云飞怔怔地：“在晚辈记忆之中，并没有两位前辈的影，为什么前辈会认得晚辈，这实使晚辈不解！”

符兆南凝重地：“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怀疑，但这件事却怀疑不得。”

符兆南笑笑：“他早已睡了。”

卓元叫：“此话怎讲？”

卓元则叫：“呼父名就是不孝，你怎可如此放肆？”

聂云飞：“在下有许多话要说，但先要请求两位前辈一事！”

聂云飞苦笑：“因为我一直怀疑他不是我的亲父亲。”

卓元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符兆南：“这也正是我俩要查之事。”

卓元叫：“短短时光之中，你竟有这么多的遭遇，这简直难以想像。”

聂云飞：“两位前辈对我聂家的事知得很清楚么？”

公孙桐欣然一笑，转飞逝而去，十名随侍之人如影随形，相偕俱去，眨间没了踪影。

符兆南：“老朽不问，此时此地，老朽也不留尊驾了！”

聂云飞皱眉：“如果我所知了的都是事实，聂华天的儿比让我世不明会更痛苦一些，唉，我…”

卓元：“当然你不会记得，那时你大约只有两岁，脑海中如何能有印象，但我们两人却忘记不了。”

聂云飞：“说来话长，在下与他本该算是一伙之人。”

目光转动了一下，又：“那留谷主当真使你无法看究竟是谁么？”

卓元：“那是在你满月之时。”

公孙桐颔首：“就是这么事，…方才尊驾已经答应过老朽，大约不会再追问了吧？”

长吁一声，住不语。

聂云飞叹气：“那么，两位前辈对晚辈的世也未必一定清楚。”

只听公孙桐又：“因何未见北圣卓老侠士？”

聂云飞震了一震，恍然记得自己眉心中有一颗红痣，但他却对这小事一向不曾注意，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卓元笑：“因为我们认得你！”

他怔怔地：“这样说来，聂华天确实是我的爹爹了！”

卓元怒：“这是为什么？”

符兆南笑：“但有一是可以认定的，那就是你左边眉心之中的那颗红痣，我们记得那颗红痣！”

聂云飞：“以后呢？”

南仙北圣同声：“好，我们答应，一定替你守密。”

符兆南：“不错，在事实真相明白之前，谁也难下断语。”

卓元：“你爹爹谦良恭俭，你叔叔尖酸刻薄，你祖父在世之时，曾亲说过你爹爹是聂家的千里驹，你叔叔是聂家的败家，他怎会去世之时把武林

聂云飞：“前后情形不同，他既认定在下是被两位前辈所杀，就让他走了也没关系，至少可使他那十名随从留得一命，何必滥杀无辜！”

符兆南：“你所知的究竟是些什么事？”

符兆南困惑地：“就是这么一事么？”

聂云飞：“这倒不必，只要两位前辈在答应就行了。”

聂云飞仍是困惑地：“两岁大的孩，长大了不见得还能保持小时的模样，两位前辈似乎也不能据这一骤下判断。”

卓元叫：“这就奇了，说…不，我还是不要猜的好。”

符兆南：“不论什么事，你尽说吧！”

符兆南更加困惑的：“公孙桐业已归隐，与你怎会成了一伙？”

符兆南：“那公孙桐竟是留谷的天下总提调，这可真是不可思议之事，当然，更不可思议的事是聂少侠竟然成了留谷主的心腹之人！…”

聂云飞：“晚辈要说的俱都是在下的十分隐秘之事，两位前辈必须代晚辈确保秘密，在下才坦然直陈。”

北圣卓元：“难是要老朽发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