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所以孤家判断那决不是一两个人。”
略微一顿,面带重忧地接道:“凤卿,你想想看,敌人在本帮禁官来去自如,而本帮却懵然无所觉,这情况是多么严重!”
三皇娘也附合地道:“不错!”
骆阳钟轻轻叹着接着说道:“事情还不止此,今天早晨,接到松同行馆的密报,七丫头已被武场救走了…”
三皇娘禁不住心头狂喜,但表面上却故装骇然地失声惊呼道:“有这种事?”
骆阳钟苦笑道:“难道孤家还会骗你不成!”
三皇娘仍然一副难以相信的神色道:“那铁木尊者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这位三皇娘也真够意思,何慧卿被救走了,她却又担心那心上人武扬是否平安无恙,但这话自然不能出口,于是乎她来一个旁敲侧击的办法,这一来,还拍骄阳钟不乖乖告诉她么?
果然,骆阳钟轻轻一叹道:“那一群番和尚,别提了。”
三皇娘道:“为什么不能提?”
骆阳钟道:“提起来真丢人!”
“怎么说?”
“哼!怎么说!”
骆阳钟苦笑着接道:“如非武扬那小子擒去铁木的一个随从,勒令他向铁木提出警告的话,七丫头究竟被谁弄走了,那些番和尚还一个个懵然无知哩!”
三皇娘的心事,可算是完全放下了,但她表面上却故意技后微哂道:“真是一群饭桶…”
骆阳钟长叹一声截口道:“凤卿,你说这些事情,够不够烦人?”
不待三皇娘接腔,又径自沉思着道:“还有,不久之前,曾有一个武功与轻功均属上乘的蒙面怪客,两番暗探本帮禁宫,虽然那厮不曾得手,但本帮也对他莫可奈何。”
三皇娘妙目深注地道:“帝君,那神秘人物是否就是武扬?”
骆阳钟道:“不对!当那厮第二次暗探本宫时,武扬正在南部县城重创‘大漠双凶’。”
三皇娘惑然地自语道:“这就奇了!”
骆阳钟道:“孤家判断那厮十九就是‘大漠游龙’帅百川。”
三皇娘道:“何以见得?”
骆阳钟满有把握地道:“除了那老贼,别人不会有如此高绝的轻功。”
三皇娘不禁忧形于色地道:“听说那老贼的武功,与天忌老人在伯仲之间,那…那您将如何的应付呢?”
骆阳钟一紧搂住她的腰肢上的手臂,嘿嘿淫笑道:“小乖乖,军国大事,无须你操心,而且,此时此地,也不宜谈论这些问题,是么?”
三皇娘故装茫然地道:“不讨论这问题,那该说些什么呢?”
骆阳钟涎脸笑道:“自然是…嘻嘻…小乖乖…来,请孤家再欣赏…”
“呀!这是什么东西?”
三皇娘惊着由骆阳钟怀中掏出一只白玉小瓶。
骆阳钟一愣之后,哦了一声道:“对了,几乎把这一件事情给忘了哩!”
三皇娘一面拨弄着小玉瓶,一面漫应道:“忘记什么呀?”
骆阳钟道:“就是这一只小玉瓶呀,你道里面装的是一些什么?”
三皇娘白了他一眼道:“奴家又不是神仙,怎能知道…”
骆阳钟干笑道:“这就是七丫头所服迷神药的解药。”
三皇娘道:“这东西你带在身边干吗?”
口中问着,心中却禁不住狂喜而动上了脑筋。
骆阳钟道:“带来交给你保管呀!”
三皇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讶问道:“怎么说?”
骆阳钟长叹一声道:“凤卿,目前,只有你才是孤家值得相信的人了,所以才将这个玉瓶交给你保管。”
三皇娘漫应道:“别说得那么可怜兮兮,好么?”
骆阳钟黯然地道:“凤卿,孤家说的可是实在话啊!”三皇娘心中暗骂道:“‘孤家、孤家’你已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了哩!”
但她口中依然漫应道:“人都被人家救走了,这玩意儿还交给我干吗?”
骆阳钟精神微振地道:“怎会没用!凤卿,七丫头所服的迷药,不但能使神志迷失,连一峰功力也暂时封闭住了,如果没这独门解药,她这一生就算完啦!”
三皇娘斜睨着他道:“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到为什么要奴家保管的原因呀!”
骆阳钟笑道:“傻丫头,这不已很明显了么,子虽然将七丫头救走,但他如果得不到解药时,就等于给他自己加上一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