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某老某的,我也记不住,只知道两个来自省城,一个来自北京,架势都不小,省城的两位块头能跟刚哥一比,北京的就不一样了,瘦高个头,寸头,倍精神,跟陆战队员小强有一比。寒暄几句后,麻台已摆上,又是假模假样相互推辞,最后客随主便,阵形成二对二,我和刚哥南北方,省城两块头据东西,其他“书记”陪瘦高个闲聊,吹水起来能吞灭满室烟雾。小强可好,又笔挺地守在我背后,假如给他佩带上墨镜,那我就是du神了。
饭前“长城”之役时间短促,一般没多少火药味,不用绞尽脑汁做牌,保留精力到饭后,以便充分发挥最佳状态,所以,码起来很轻松,顺便也聊上几句
聊天中能看出官商两道的司机有着不同点,首先对话题筛选上,他们比较杂乱,跟主人一样,赤裸裸金钱染指舌根,什么股票基金,什么房产汽车,等等经济信息都很前卫,这类话题是官道司机的弱项
在我们眼里那些东西实在深奥,交给自己老婆琢磨去,咱脑子不好使;再者他们喜欢宣扬自己的老板,老板财大气粗的秉性也传染了他们,嘴巴抖落出来的不比政府报告水平低,也带数字的,
可能是商人喜欢做广告的原故吧,自己的司机把嘴巴当喇叭,给zhu子吹开来。这点是我们最忌讳的,
除非跟老婆,能说说zhu子点事,平常嘴巴是封闭的,辣椒水也甭想灌出来。当然共性的方面也很多,最为典型的就是女人了,说到女人,是男人都来兴头的,除非你有生理障碍。
由此,我在麻台上窥探到了这场宴席的议事主题:“王圣水”是牵线人,对位于本区黄金地段的氮肥厂生活区垂涎已久,势单力薄下从省城搬来主力军,再借助北京客人的势力,想吞下那块地皮,开发成山水别墅区。
那晚上,我们饭后修理“长城”足有2个钟头,头头们那边才散席,将车迎驾到酒店大门前,我才发现在门前同吴同学话别的还包括“小杨头”看来我先前的判断是错的,第一秘书到了场,取代书记来旁听的。我同样听到吴同学在跟一个年轻后生握手时,说了句:小山…回北京后代向老爷子问声好…吴同学好象也喝了不少,脸色绯红,舌头也打卷了。
曲尽席散,那帮大队人马随后要赶往“朝贺”开始后半夜的节目,这节目自然要将女市长排除在外了。我才觉得跟个女领导开车,也把自己变性了,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那晚我啥都没捞到,麻台上还奉献了十来张“老人头”这就是两包中华的价值。
奶奶个胸啊,给个娘们开车,我亏大了!
吴同学上车后见我一声不吭,像是明白了我的心思,吐着酒气说:老余,他们那是醒酒去,你就别羡慕了…今晚我被小山灌了几杯,头痛啊,刚才上车感觉飘飘的…等到了小招,你要送我上房间,我…好恶心啊,啊…看来喝了不少,醉后的女人就如同脱光衣服一样,暴露出女人本性,需要男人给她抚慰。我忙停下车,将一瓶矿泉水交到她手上,搀扶她出了车,蹲在路边恶吐了几声,什么也没倒出来。她做了个手势,叫我扶她回到车上,然后才说:走吧…,等会他们就赶过来
醉到这份上了,她还在乎同僚们的眼光,保持一饿常委副市长的风度。
得,吴同学你就忍受点吧,我尽量开稳当点,实在不成你就吐在车里,别怕我闻不得那股子味,跟老头子早习以为常了。
身后终于“哇”的一声巨响,好似夜空打出了霹雳,随后就是暴风骤雨般的腥臭,奶奶啊,敢情香水女人吐出的秽渣也是臭的啊!
我急忙向后面扔过纸盒,好让她清扫残局,从镜子看出,胸口湿漉漉的,肤色一览无遗,她正低头忙着擦拭。我狠狠咽了口口水,摆正目光向前,此时此景,作为男人没有非分之想那是虚伪,换成别的娘们,老子早乘机下手,拥揽入怀了:宝贝,只管往哥哥胸口上吐,只要你舒服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