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拔出来,这时,我已经冲到了跟前,一锄头打过去,他用胳膊一挡,妈呀一声钻进包米地跑了。没想到歹徒欲行不轨的女人就是夏丹老师。所以我说我的狗救了夏丹老师。”
我和于涛听得目瞪口呆,我们俩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爷,那后来呢?”我急切地问。
“后来我送夏丹老师回了家,炖狗肉给你们吃呀。”打更老头风趣地说。
这时,于涛从盆里拿了一条狗腿,狗腿太大了,没法啃。
“大爷,能切开吗?”于涛口急地问。
“能。”打更老头笑着说。
然后,进屋去取刀。不一会儿,他拿着日本三八大盖的枪刺出来了。
“这就是杀死狗的那把枪刺。”打更老头比画着说。
我一见这把枪刺,当场就愣了,大叫道:“于涛,这不是我那把枪刺吗?我在刀把儿上刻了我的姓,这不,‘刘’字还在呢!”
于涛赶紧从打更老头手中夺过枪刺,仔细看起来。
“大爷,这个歹徒就是捅我一刀的家伙,你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吗?”于涛一边看一边说。
“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夏丹老师一定记得清。”打更老头有些惭愧地说。
“对呀,于涛,把这把枪刺,还有夏丹老师的事告诉你爸,准能抓住这个坏蛋。”我兴奋地说。
我话音刚落,于涛拿起枪刺,就往外跑。
“于涛,你干什么去?”我纳闷地问。
“我找我爸去。”于涛边跑边说。
我也追了出去。
“吃完狗肉再走啊!”打更老头在后面喊。
“不了,大爷,谢谢你给我们狗肉吃。”我一边跑一边回头说。
第二天上午,于涛他爸他妈都去上班了,我去了于涛家,他拿出了他妈的那本妇产科书,我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当我看到女人阴部长满了毛扎扎的毛时,我惊诧了,我认为只有男人才长毛,女人是不应该长毛的。女人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神圣,她们怎么会长毛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能接受。这么说,高光他妈那地方肯定也长满了黑糊糊的毛,夏丹老师那儿也一定是黑糊糊的。不用说,周丽萍、张小翩也不例外。
“于涛,你见过女人小便的地方长的毛毛吗?”我疑惑地问。
“我只在这本书上见过。”于涛不好意思地说。
“也不知道那毛毛是硬的还是软的?”我自言自语道。
“估计跟男人长的毛毛差不多,就像男人的头发和女人的头发差不多一样。”于涛故作聪明地说。
“是不是黑头发那地方的毛毛也是黑的?外国女人的头发是黄的,那地方的毛毛也是黄的?”我充满想象地问。
“可能吧。二林子,这些地方长毛有什么用啊?”于涛不解地问。
“不知道。”我想了想说。
“我几次想问我妈,怕我妈打我,没敢问。”于涛有些沮丧地说。
看够了,我把书扔在了一边说:“于涛,我饿了。你让我看书,过了瘾,我请你吃炒饭怎么样?”
“吹牛,谁家都只有二三两油,你舍得给我炒饭吃?”于涛半信半疑地问。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走吧,去我家吧。”我拍着胸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