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表示歉意，如果可能的话，我还会尽量补偿这个罪过。

国王自从卡得切卡现后，就不再见任何陌生人啦。

那我只有任选一位了。伯爵指指穆哈穆，这位年长的黎明人看来对你很有情义：他一直凝望着你。

这些事情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文臣知呢？伯爵假作惊讶地叫。

伯爵来回走了几步，说：不好办哪。卡得切卡不是我们的军队能对付的。

那个人站起来：那么让我来看看

二号？一个人怎么会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呢？

我对我的上司如何代？

两个人对面坐着，各占石室一角。过了一会儿，那个人说：你叫我二号吧。

你越这么说我越想试一试。伯爵说。

那么，让我见见你们的国王吧。

最后，他看着两个伯莱拜尔，说：把这两位先生关在一起那会是很有趣的情景呢。

伯莱拜尔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穿着黑靴的脚已经踢到了面前。他又惊又怒，没作声，侧倒，也用脚踢向那人的小腹。那个人一，躲开了，说：开始还不坏，但能持多久呢？

你们有多少军队？有什么武？方婷问。

听到这里，假伯莱拜尔突然说：伯爵，我们早就说好的，我借您的士兵抓住他们，而您跟这个女孩见一面、说几句话后就让我带他们回去。

你真聪明。伯爵说着，让卫士们把假伯莱拜尔抓了起来。

假伯莱拜尔退后一步，说：从我了这座堡垒你就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让我去了。对吗？

是否能掌握是我们的事。伯爵似乎快要丧失耐心了，而你，女士，你应该把那个技术的原理和其他一切说给我们听。

方婷说：那么我无法帮你。不是不愿意，是力所不及。

伯莱拜尔轻轻摇摇：无聊的争斗。你怎么不去跟那位关押你的大人打一场？

伯莱拜尔决定不与这个冒充他的人说话，但铁栅栏关、锁住后，石室内只剩了他们两个人，一盏幽暗的电灯孤独地放着黄光。那人的脸在灯光下非常森诡异。他在墙角坐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总有个名字吧？

带我去王。

昏暗的小室里人影晃动，击打声、碰撞声、息声、闷哼声响了十几分钟。没有人说话。

你真无耻。方婷怒。

那是你的事。伯爵说。他看了看周围的卫士。

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了。二号冷冷地说，再不知趣就又打一场吧。

是呀。伯爵装模作样地说，你倒提醒了我。怎么办呢？

早晚会的。二号说，但先要把你放平。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厌恶的人就是你，等以后你

慢一！方婷说，我就算胡说了些东西，你又怎能分辨真假呢？实际上你们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能对我们的技术了解哪怕十分之一。

伯莱拜尔抿着嘴不说话，要小心，这个人即使赤手空拳也能轻易致人于死地。凭他刚才那毫无征兆的一脚，就知他是个极险狠辣的家伙。

你们在最近几个世纪里都不可能掌握这技术，即便我告诉了你。

他又对方婷说：我最兴趣的是你的飞行技术和能源。能源最重要，希望你重跟我谈谈它。你的飞行工里用的是重金属？对了，听说还有一气，可以在一起产生能量。就是说我们不借助太也可以使世界运转起来了？

最后，那个人突然开，说：你还可以。说完，他居然又象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坐回到自己的角落里。

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与我无关。方婷说，你如果是想拿谁来要挟我的话就太傻了。

不是因为这个，方婷决定耐心地和他周旋下去，我对你们的世界丝毫不兴趣，只想早日回到我自己的家。

可以！伯爵保证，你讲完了你的知识后，我上就放你走，并且还可以提供任何力所能及的帮助。

伯莱拜尔已疲力尽，不想再斗了。从那个人的姿势和压低的息声也能看：他同样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你怎么知我不呢？

（3）

方婷确实考虑了一下这个人可能对她有什么帮助，但她最后确定此人是不可信任的，他并没有诚意。于是她说：没有你的帮助我也可以达到目的。

我知你的目的：夜世界掌握了这能源之后，就不再需要白昼人的电了。但要把这理论讲给你听，并且让你能分辨真假，就起码需要一个实作为参照。我的空间船陷落在海斯山谷里，如果你能帮我把它来，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我又没说这一面要见多久，伯爵脸上泛起和蔼的微笑，也没确定要与她说多少句话。

嗯伯爵想了想说，的确，那只空间船也非常重要。怎么把它来呢？他踱着步，说，先在这里住几天好吗？我们都需要好好想想，我考虑如何帮你空间船；而你，女士，你想一想关于传授技术方面的事。

你不问。那个人淡淡地说。

那我只好不放你走了。你的朋友们也只能陪你呆在这儿。你是我们的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你朋友们的安全我可不能保证。

国王？陛下？伯爵古怪地一笑，他在王里很安全，为什么要来冒险呢？

不。方婷说。

这两位朋友，你比较看重哪一个？伯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