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我，亲的？我可没有分析型的大脑。”

害吗？”

“不，我没这么，不过从那以后，它们也许设了陷阱。这和老约翰等着你或我回到小木屋的那守株待兔的手法如一辙。”我向她说了麦基尔文关于鼻涕虫的“群记忆”理论“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在瞎编，科学家一贯乐此不疲，但现在我拿不准了。他的这个假设的确可以把所有问题全解释清楚。”

“我？”

“对，为了再次抓到你。”

“大意是这样。分开时，它们是个；直接会谈时，它们将记忆合为一，就像《镜中世界》中的两兄弟那样，德威德尔德姆变成了德威德尔迪，难以区分。那么，果真如此的话，昨晚的这只鼻涕虫就记得从我这里了解到的情况，前提是此前它和骑过我的那只鼻涕虫或与之接过的其他鼻涕虫有过直接会谈。你可以打赌，它肯定和别的鼻涕虫有过，从我对它们习的了解就能知。它也许该——我指的

“啊，你没这么，对吗？你已经在那儿设下陷阱了？”

“为的是捉住你。”

有个念困扰了我好一阵，我把它讲给玛丽听：“鼻涕虫是不会光为了取乐才骑到猫上的，对吗？”

“老约翰？”玛丽闭上睛，又睁开“我一觉也找不到，我从来没接近过他。”

“还行。”我同意。

这话有一定理。或许对它们而言，任何一个逃脱的寄主都是注意的对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救回来的十几个国会议员以及其他任何人，包括玛丽在内，就格外危险了。我得把这个情况记下来，上报，分析。不，玛丽不会有事…因为惟一知她曾被附的鼻涕虫已经死了。

“我想不会。”

“我知为什么，用这方法，它们不是抓住我了吗？”

从某意义上，她说的是事实。倒不是说玛丽的大脑有什么差错，但她考虑问题不是凭逻辑推列，而是凭借直觉，直接解决问题。而我则必须靠逻辑分析，绞尽脑才行。

“可它为什么这么？理上讲不通呀。但这其中必有原因，泰坦星人什么都有原因，至少从它们的角度来看是这样。”

不过上又重新建立起来。我问：“玛丽，自从咱们在你的公寓吃过早饭后，你有没有用过那住所？”

另外，它们也许尤其希望抓到我。那我有什么特别之呢？我是秘密特工，更重要的是，控制过我的鼻涕虫一定知，我了解老，也知我有机会接近他。这就足以说明它们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把我重新抓回去。我有一烈的觉：老一定是它们的号敌人，鼻涕虫肯定知我的这个想法，因为它曾经完全控制过我的意识。

“没有，怎么了？”

手很疼，但一小时还是持得下去的，我也想尽快了解情况，重新开始工作。我让玛丽打开通话屏，我渴望收到新闻广播，正如以前渴望避开新闻一样。可车上的通信设备和其他设备一样蹩脚，我们连声音都收不到。幸亏遥控线路还能用，否则玛丽还得手动作费劲地开车。

“别来小姑娘那假谦虚的把戏，好好琢磨一下这个问题：首先，鼻涕虫是从哪儿来的？它不会走路，只能从另一个寄主上转到托塔上。什么样的寄主呢？要我说是老约翰——牧羊人约翰。我不信拉塔会让其他任何人接近它。”

那只鼻涕虫甚至见过老，还和他谈过话。等一下，那只鼻涕虫已经死了呀。这下我的推理又不成立了。

“等等。亲的。据麦基尔文博士的理论，每一只鼻涕虫其实就是其他任何鼻涕虫，对吗？换句话说，昨晚抓住我的那东西和你同泰坦星人在一起时骑在你上的那一只是一码事——呃，亲的，我给糊涂了。我是说——”

“无论如何也别再回去了。我想起来了，我和它们在一起时，我曾想在那里设陷阱。”

“对，我知。可它们是怎样策划的？泰坦星人数量不够，不可能一只猫上放一个，通过猫确实可以抓住人，但可能很小。以它们的数量是浪费不起的。或许，它们的数量已经多到那个地步了？”我想起了鼻涕虫在猴背上裂成两只的速度，想起被渗透到饱和程度的堪萨斯城。我打了个哆嗦。

“没关系，通过排除法，我看一定是这样。人人都在遵守‘背命令’，而老约翰却穿着衣服…他之所以未受惩是因为他老躲着不见人。妈的，他肯定在‘背方案’之前早已被鼻涕虫附了。但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鼻涕虫要挑他这么一个山里的隐士作为袭击目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