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说“我代你签的是其他人的名字。”
“这不是伪造吗?”
“哦这也不必担心。唯一可能控告你犯伪造罪的人就是那个你伪造他的签名的人于是我为你着想挑了一个死人。我用了华盛顿·欧文的名字。”惠特科姆下士仔细打量着牧师的脸想看看有没有反对的迹象然后隐隐带着讽刺的口吻轻快而自信地说下去。
“我的脑筋转得快吧不是吗?”
“我不知道。”牧师声音颤抖地轻轻哀叹了一声又痛苦又不明白蹩眉皱眼一副怪相。“我想我没弄明白你说的这一切。如果你签的是华盛顿·欧文的名字而不是我的名字那怎么会为我留个好印象呢?”
“因为他们确信你就是华盛顿·欧文。你明白吗?他们会知道那就是你。”
“但是我们不正是要让他们不相信那一点吗?这样不是帮助他们相信了吗?”
“要是我早知道你对这事会这么呆板教条我压根儿就不会试着去帮你了”惠特科姆下士气愤地说。然后他走了出去。一秒钟后他又走了进来。“我刚才帮了你这辈子中最大的一个忙而你甚至不知道。你不知道怎样表示感谢。这是你的又一个过错。”
“我很抱歉”牧师后悔地道歉说“我真的很抱歉。你跟我说的那一切把我彻底吓糊涂了我也搞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我真的十分感激你。”
“那么让我寄那些通函怎么样?”惠特科姆下士立即要求说“我可以开始写初稿吗?”
牧师惊愕得嘴都合不拢了。“不不”他呻吟着说“现在不要。”
惠特科姆下士被激怒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你却不知道”他咄咄逼人地说然后走出了牧师的帐篷。他又走了进来。“我在支持你你甚至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遇到多大的麻烦了吗?刑事调查部的那个人已经赶回医院去写一份新的报告揭你拿那只番茄的事。”
“什么番茄?”牧师眨着眼睛问。
“就是你刚回到这里时藏在手里的那只红色梨形番茄。这不是吗!这只番茄你直到这一刻还拿在手里呢!”
牧师吃惊地松开了手现自己还拿着那只从卡思卡特上校的办公室里得到的红色梨形番茄。他赶忙把它放在牌桌上。“我是从卡思卡特上校那儿弄到这只番茄的”他说突然惑到自己的解释听起来是多么荒唐可笑。“他非要让我拿一只。”
“你用不着对我说谎”惠特科姆下士回答说“你是不是从他那儿偷的不关我的事。”
“偷的?”牧师惊诧地叫道“我于吗要偷一只红色梨形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