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珍妮说“比较一下怎么样。”
这话无人响应,又是一阵沉默。
“哎,鲍勃,”最后斯图说“你肯定要选什么来锻炼。早上打会儿网球怎么样?”
“这是另外一样我不玩的运动。”鲍勃回答道。“至于锻炼,在花园里瞎摆弄,鼓捣汽车,这就很锻练人了。”
“那我只能建议我们白天钓鱼,或者游泳,或者开汽艇兜一兜。”
鲍勃没说话,倒是他太太开了口。
“你知道,斯图尔特,鲍勃难为情,不想承认,可是坐船让他晕船晕得很厉害,甚至在水面光滑得像玻璃一样也是,他也不会游泳。”
鲍勃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就转向他姐姐。
“你记得布坎南的艾伦家吗,老汤姆一家人?”
“有点印象。”
“你听说过路易丝·艾伦私奔的事吗?”
“没有。”
“嗯,他跟马歇尔医生私奔了。一开始老汤姆几乎疯掉了,可是医生和路易丝回来后,嘿,有一天医生在路上走,老汤姆从对面走过来,医生跟他说话,喊他,汤姆看着他,问他想干吗。医生说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原谅了自己,老汤姆说:‘原谅你!你是不是已经原谅了我,该这样问。’医生说原谅什么,老汤姆说原谅他没在路易丝小时候弄死她。这让医生笑了起来,大家一直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我想你不认识医生。”
“对,我不认识。”丽塔承认道。
“很会搞笑的家伙。”鲍勃说。
珍妮拿起一本书。“《五月集市》,”她读道“好吗?”
“好,”丽塔说“这是迈克尔·阿伦的短篇小说集,你知道,写了《绿帽》的那位。”
“侦探小说?”鲍勃问。
“不,迈克尔·阿伦。他去年春天在这儿,我们跟他见过面。他特别好,实际上是个亚美尼亚人。”
“有个亚美尼亚人每年来布坎南两三趟,”珍妮说“不过他是卖床单的。”
两三个小时后在楼上,斯图简单地说了一番话:
“我的天!他不打高尔夫,不打网球,不打桥牌,不游泳、钓鱼、喝酒,也不吸烟。这两星期我已经做了安排,可以说休个假!真是要命!”
在客厅里,鲍勃说:
“我真的想念我们那台收音机。”
“对,”珍妮说“要不然这会儿我们就会在收听《德雷克旅馆》了。”
“我倒想看看纽约剧团演的《埃比的爱尔兰玫瑰》,”第二天早餐时珍妮说“想跟芝加哥的比较一下。”
“你在芝加哥看过吗?”斯图问。
“三次,”詹妮说。
“你肯定是看够了。”斯图说。
“我根本不会看够,”珍妮回答道“就算是一年到头每天晚上都看也不会。”
早餐后,鲍勃想读《先驱论坛报》、《世界报》和《纽约时报》,可是看得一头雾水。他很想有份《芝加哥论坛报》,就算两三天前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