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也不是你定的。你跟我一样，都是老鬼的嫌疑犯。

原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开场白后，又告诉大家等一会儿还要来一个人。谁呢？张司令。原说：我们的行动快要结束了，张司令规定的时间已经剩下不多，老鬼至今不现是我的无能。但这是一局必赢的赌局，我也没什么难过的，难过的该是老鬼，等明天我们把老K等人一网打尽，我就不相信你还能藏下去。我把丑话说在前，那时候我要杀你全家，这就是罚酒，就是你不肯自首的代价。我设一个极限时间，今晚十二，用张司令的话说，之前都是机会，之后莫后悔。

原笑：我还以为是你。

吃罢饭，原要求大家在会议室集合，又是开会。人早早到齐了，原却迟迟不来。终于来了，却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个人。谁？吴志国。死人复活，让大家目瞪呆，包括王田香，也不知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原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下午我们从城里回来，我又找吴志国聊过，试探地告诉他有人在指控张司令，他绝对否认。如果他是老鬼不应该这样的，他可以顺推舟，或者糊其辞。

原立起，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知你是怕吴志国不是，去了给你穿小鞋。别怕，你是我的人，他敢吗？丢开这个顾虑，你会觉得吴志国还是不大像的。

是啊，原转叹，说是这样的，所以我始终下不了狠心对她用刑。

李宁玉：当然不行，你没这资格。

原认为如果吴志国是老鬼，他在毒打面前死不承认，还想找一个替死鬼，最值得他找的人选首先应是顾小梦，因为她父亲是汪主席的红人，把她害了价值很，对外可以搞臭南京政府，对内可以叫她父亲对当局产生不满。其次是张司令，第三是金生火，他们的位置都比李宁玉重要，李宁玉只是一个小科长，搞掉她意思不大。

说张司令，张司令到。张司令踏着夜而来，脸上似乎也

王田香说：怎么会呢？原长，我觉得李宁玉不像，我还认为是吴志国。

李宁玉：是原长安排你叫我招供的？还是王长？

白秘书：是我自己，怎么，不行吗？

吃晚饭前，原通知王田香，今天晚饭不去外面招待所吃。原说：狗急要墙，兔急了要咬人，只剩最后一天了，我们还是小心好，别让他们门了。老鳖今天到现在都没来，我估计他晚上可能会来。万一他跟老鬼在餐厅里秘密联络上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原当然会解释的，他神乎其神地说：大家不要奇怪，吴长不是死而复生，他是死而未遂。他想死，割破手腕写下血书，准备赴死就义。但他犯了一个常识的错误，就是割腕自杀是要有条件的，要把割破的手腕放在里，当然最好是。这样血才能不止地，血尽命止。吴长割了手腕就睡在床上，他看着血汩汩地来，闭上，以为死定了。其实当他闭上，伤也慢慢自动闭合了。血有自动凝固的功能，这个我们大家也许都有会，有伤，开始会血，慢慢地也就不了。命不该死，想死也死不了，吴长，你的命大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能够亲看见老鬼束手待毙，也算是你的后福吧。

白秘书：放！现在只有一个嫌疑犯，就是你！

李宁玉：我说什么？

这张牌打得怪，完全是不常理的。

能够用智力取胜乐更大，原饶有兴致地说，我们再打一张牌吧。

李宁玉：那就把我抓了，把他们都放了，包括你。

再喊你下来就是要气！这回白秘书可不是好惹的，见了人，脸就拉得老长，面对李宁玉冷漠的目光也不退却，继续挑衅地说：你不要以为你走得这里，事情不说清楚你不去的。

听到这里，原哼一声：他的智力玩不过她的。

白秘书：招供！如实招供！

王田香小声：可李宁玉要是老鬼的话，在吴志国以死来指控她的情况下她也该承认了，哪怕是为了救两个孩。

三

那就用刑吧，王田香讨好地说，有些人就是不识相的。

于是就安排堂送饭菜上门。

李宁玉惜字如金：我无话可说。

王田香早愤怒在心，听原这么一说，爆发来，对着话筒骂：谁叫你审问他的！

白秘书：会的！你看好了，会抓你的

白秘书咄咄人：但你必须说。

下来。

白秘书：资格不是你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