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那女的。她呼吸很急促。“是的,是这样。”他说道。
“那我们不能为她干点什么吗?臀如说给她吃点什么?”贝尔德摇摇头。“她需要服药,可我们没有——抗菌素。此刻我们只能让她盖得暖和些,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那喝点水总可以吧。”
“不行,她会呛住的。你妻子几乎已失去知觉了,蔡尔德。现在就这么忍着点。”听到这活,蔡尔德先生惊恐地坐起身来,他连忙补充说:“那是一种本能式的自我麻醉,不用紧张,她会好起来的。你要做的是观察她,别让她着凉,就是处在昏迷状态,她也会呕吐的。我一会儿再来。”
贝尔德走到隔壁一排位子,看到一位中年男子衣领敞开着,两手捧着肚子,瘫坐在椅子里,半只屁股在外面,头往后仰着转来侧去,脸上全是汗。他抬头看了看医生,由于疼痛,他龇牙咧嘴,很是难受。
“这简直是要命,”那人咕哝道。“我可从来没象这样过。”贝尔德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铅笔,放在那人的面前。
“听着,”他说道。“我要你拿住这支笔。”
那人吃力地抬起手臂,他的手尽力想抓住笔,可笨手笨脚的,总是抓不住。贝尔德皱起双眉。他让那人躺得稍微舒服些,帮他把毯子塞好。
“我支持不住了,”那人说道“我头象是给钳子夹住了,痛得厉害。”
“医生,”有人喊道“请到这里来一下!”
“等一下,”贝尔德回话道。
“凡要看的,我会一一给看的。”
空中小姐拿着一只皮包匆匆朝他走来。
“太好了,姑娘,”贝尔德说道。“就是这一只。有了它,倒不是说能解决我什么大问题…”他竭力在想着什么,话就这样收住了。“你们的有线广播在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