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监事会,他完全不感兴趣。
他感兴的是她的美国丈夫。他问何萍:
“你干嘛非要离开斯塔尔?”
“我受不了犹太人的生活习惯。”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这在国外也一样,真生活在一起麻烦就来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受不了他的狐臭。”
“外国人不都臭胳肢窝吗?”
“你能不能文明一点,什么话到你嘴里就这么难听。”
马格笑得极其得意,简直忍不住。
“瞧瞧瞧,给你高兴的——”
“不是,不是,我想起一件特可乐的臭胳肢窝的事,我给你讲讲。”
“你有完没完?!”
“有完,有完,我不说了还不成。”
“你现在整个一个无赖。”
“别这么说我,我也不容易。”
“唉,”何萍叹了口气“我也就是觉得你不容易,我这人也是溅,心里还老想过去的事。无论我在美国还是在香港,说实话马格,我都经常和别人谈起你,包括和美国人。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不过你今天真的让我有些失望,和我想象的见面不一样。”
“我不会像任何人想像的那样。对我来讲,你也不是过去的你。”
“是,我承认。”
“那就算扯平了吧。来,喝酒,明天我五点半就得起来。”
“你休息几天吧,明天我打个电话。”
马格酒杯停在嘴边上,显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