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求求你旨邑,你和别人不一样。就算是你救我的命。你是伟大的女人。我真的急疯了。我不能失去我现在的儿子。”水荆秋说。
“你到底爱过我吗?”旨邑摸着腹中的两个孩子。水荆秋始终只想到他活在世上的儿子。她恨不得胎儿立刻长大,双双站在水荆秋的面前。
“当然,过去爱你,现在依然爱你。”
“那你理当爱我们的孩子。两个孩子。”
“我真的不能要别的孩子。也不想要别的孩子。”
“你说你的孩子诞生于意外。那么多的孩子诞生于一场意外。我们的孩子也能。”
“旨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我没脸面对你,更没脸面对家人。”
“我感觉这是观音菩萨赐给我的孩子,我在她的面前许过愿,求她赐我和我爱的人一个孩子。”旨邑哭了。
水荆秋又静默成一片漆黑。
旨邑接着说:“你过来亲手把我们弄死吧。如果你不怕两手血腥,不怕遭天谴。”“呃…我该死。”水荆秋低声。“如果你能在这血淋淋的毁灭之上建立你以后的幸福与声誉,我相信,就算你看不到鲜血,也能闻到血腥,倘若你闻不到血腥,一定能常常听到孩子们的哀鸣。至于我,之后失去生育能力,便是报应之一。”
旨邑感到虚弱。她的情绪惊动了腹中的孩子,小腹微疼,他们在哭。她终止了与水荆秋的谈话。很快发现身体异常,丁点血迹将她惊出一身冷汗。她立刻赶到医院,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住院保胎,卧床休息。
谢不周正将前妻吕霜送到机场。那时候,吕霜只是猜测谢不周或许会有情感际遇,没想到他竟让鸠占鹊巢,彻底背叛。吕霜性格刚毅,纵使谢不周苦苦哀求她的原谅,她虽爱他,仍觉得婚姻和感情受到玷污,非离婚不可。史今那边也哭哭啼啼地使劲,谢不周被迫离婚。离婚并没使吕霜解脱,独自在长沙郁郁寡欢。吕霜的家人和朋友一致认为她离婚之举过于轻率,应该给谢不周改过的机会。而吕霜听从内心的指示:非如此不可。《圣经》早就写过以和睦为主,不要离开不信之人。看来,不信之人有福了。吕霜离婚后的一系列遭遇,证实抛弃不信之人有难,包括车祸、疾病、孤独与后悔,她只是从一个深渊掉入另一个深渊。即便谢不周仍是照顾有加,她也无法开始新的生活,最终选择离开长沙,去北京摆脱纠缠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