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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祭祖(5/5)

样子不打算成全,如何忽又改了主意要来呢?若说给自己难堪来的,听长衫说的情形倒又不像,莫非有什么条件要谈?准定是的。

四爷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论祁老三提出什么条件,只要自己办得到,无有不答应的;就是办不到的,也一定得想办法办到。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堵住祁老三的口,保住卢家的颜面。

小蛇在房里转来转去,将绣花架子拿起又搁下,一刻也不安宁。自打听到大少爷回来了,她便成了热锅蚂蚁,静不下心来,磨心儿一样满屋里绕着,想出去又不敢,想不理又不甘,把个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无可如何地,全没了往日的安静冷艳。

她本是被当作一幅画儿娶进卢家里来的,也当作一幅画儿一样地挂了好久,习惯了静,习惯了沉默,习惯了逆来顺受和不动声色。可是现在不行,这会儿不行,这会儿她的心是一枚凤钗上的金步摇,动来荡去,瞬息万变。

这屋子,这笼子一样的屋子,忽然比任何时候都显得逼挤困缚,她要出去,她一刻也不能再呆在这里。可是她该去哪里呢?去庭院里见大少爷,怎么说呢?她是小姨娘,没生养的新人,老爷不叫人来请,她是不好主动到人前去抛头露面的。她羡慕娉婷和荷花她们,因为有女儿,可以打着带妹妹参见哥哥的旗号理直气壮地走到人前去。她不行,她是一幅画儿,只合挂在深闺里,人可以来看她,她不能去见人。

她忽然想起一个和她一样的人,凤琴,另一个没有生养过的姨娘。这会儿凤琴必也在屋子里坐不住吧?或者她可以去看看她,同她拉拉话儿。她并没有想清楚要找凤琴聊什么,她只知道这会儿她不能一个人呆着,她一定要见个人,要说话,要证明自己活着。

她急急地走在长廊间,一双小脚捣换得飞快,像风穿过竹叶。每当她穿着繁重的刺绣夹服走在那乌沉沉的长廊中时,总觉得身后有鬼跟着自己,这令她总是忍不住想回头,可是同时又提醒自己,端淑的女子走路,该是裙子褶儿都不打一个的,怎可东张西望不尊重?可是今天,今天她连鬼也顾不得怕,自然更顾不上裙褶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急,一路碎跑地奔着凤琴的屋里去,就像有鬼赶着一样。

然而凤琴却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丫环秋心倚着绣凳打盹儿,炉子上还坐着一壶水,扑扑地冒泡儿,床上被褥胡乱堆着,显见凤琴是刚打过中觉起来,没等梳洗就出了门儿。

小蛇推醒秋心,问:“你们姨奶奶呢?”秋心吃了一惊,先不忙回答小蛇,急忙忙过去提炉子上的水,猛可地被烫了一下“呀”地一声,将手指头含在嘴里发呆。小蛇看她半醒不醒的,又好气又好笑,知道问也是白问,料想凤琴不大可能去前厅,各房姨娘又都不在屋,八成是去逛小花园了,便转身出来,径自往小花园里寻去。

一路分花拂柳,刚刚过了小桥,忽然听得渚边树丛后咿咿唔唔地似人声又似小兽,分开花枝看去,隐隐地见一男一女两个人交臂叠股地纠缠在一起,那女的头发披散,衣衫半褪,裸着两只硕大的乳房,媚态横陈,正是五姨娘凤琴;那男的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赤裸上身,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手脚不停,两手捻弄着五姨娘乳尖上的花蕾,脚趾便伸向那隐秘处挖抠着。五姨娘渐渐地叫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但是兴奋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痛楚的呜咽,是那种疼极了的尖叫被手绢或者枕巾堵住了嘴发出的呜咽,却是男的一口一口地咬在她的乳上颈上。

凤琴痛叫:“别咬了,留下牙印,叫老头子看见,我怎么说呀?”那男的笑道:“老头子现在有了新姨娘,还肯到你那儿去吗?别说有几个牙印,就是你那里结了蜘蛛网,他也不会知道的。”笑声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淫荡,小蛇听在耳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不是二少爷卢短衫却是哪个?

这一惊非同小可,小蛇只觉一股凉气自踵及顶直冒上来,心说快走,离开这是非之地,两条腿却只是筛糠般发软,虽然背转了身子不敢看,却满耳里都是短衫的调笑和凤琴的狼叫,不禁又羞又急,只得低了身子伏在树后,只等喘息平定了再悄悄逃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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