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在我耳边低声哀求。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匆忙摸索她扭动的身体。
她突然挺身,握住我手腕,轻轻伸进被我扯开的衬衣里,搁在她鼓涨涨的乳罩上,便瘫倒了,一声不响。她同我一样渴望这突如其来的肉体的亲热和抚爱,是酒,是雨,是这黑暗,这蚊帐,给了她这种安全感。她不再羞涩,松开握住我的手,静静听任我把她全部解开。我顺着她颈脖子吻到了她的乳头,她润湿的肢体轻易便分开了,我喃喃呐呐告诉她:
"我要占有你…"
"不…··你不要…"她又像是在叹息。
我立即翻到她身上。
"我就占有你!"我不知为什么总要宣告,为的是寻求刺激?还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
"我还是处女…"我听见她在哭泣。
"你会后悔?"我顿时犹豫了。
"你不会娶我。"她很清醒,哭的是这个。
糟糕的是我不能欺骗她,我也明白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出于憋闷,享受一下而已,不会对她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从她身上下来,十分怅惘,只吻着她,问:
"你珍惜这个?"
她默默摇头。
"你怕你结婚时你丈夫发现也打你?"
她身体颤抖。
"那你还肯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我摸索到她咬住的嘴唇,她频频点头,让我止不住怜惜,捧住她头,吻着她湿了的脸、颊和脖子,她无声在哭。
我不能对她这样残酷,只为一时的欲望去这样享用她,让她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我又止不住喜欢她,我知道这不是爱,可爱又是什么?她身体新鲜而敏感,我再三充满欲望,什么都做了,就越不过这最后的界限。而她期待着,清醒、乖巧、听任我摆布,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我的,我要记住她身体每一处幽微的颤动,也要让她的肉体和灵魂牢牢记住我。她总也在颤栗,在哭,浑身上下都浸湿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更加残酷。直到半边没垂下的蚊帐外窗户上晨曦渐渐显亮,她才平息下来。
我靠在床沿上,望着微弱的光线里显出的她平躺着毫不遮掩的白皙的躯体。
"你不喜欢我?"
我没有回答,没法回答。
她然后起来,下床,靠在窗前,身上的阴影和窗边半侧的脸颊都令我有一种心碎的痛楚。
"你为什么不把我拿去?"她声音里透着苦恼,显然还在折磨自己。
我又能再说什么?
"你当然见多了。"
"不是的!"我坐了起来,也是种不必要的冲动。
"你不要过来!"她立刻忿忿制止我,穿上衣服。
街上已经有匆匆的脚步和说话声,想必是赶早市的农民。
"我不会缠住你,"她对着镜子说,梳着头发。
我想说怕她挨打,怕给她今后带来不幸,怕她万一怀孕,我知道在这样的小县城里一个未婚的姑娘做流产意味着什么,我想说:
"我——"
"你不要说话,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我会很快找个人结婚的,我也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