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们一起站立在圣骑士山脚,观看这最为神圣的典礼——卢柏克——罗马人一生中数不尽节日的其中之一。
卢柏克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尽管它和一个基督徒的信仰观念毫不相干。作为一个品的良好的罗马人,参与这样的节日是虔诚的举动。
况且这是极大的快乐。
我就在距离卢柏克洞穴不远的地方,和其他年轻的女子一起观看,当两名年度被选中的男子,浑身山羊祭奠的血污,裹着祭奠动物鲜血淋漓的皮。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也目睹过数次,当一年我的两名兄长在节日中出现的时候,我挤到了前排,好好观看了一番。
在这样的场合,当这两个年轻的男人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开始绕着圣骑士山跑步,我的视线确实不错。那个年轻的男人用一条羊皮碰触每一个年轻女人的手臂,目的是为了洗礼我们。让我们能够拥有生育的能力。
我前走一步,用样接受了祭典的一下碰触,然后退后一步,希望我是一个可以绕着山和其他男人一样奔跑的男人,这个想法在我凡人的一生中频频出现。
我这个年龄的时候内心对于“洗礼”总是嗤之以鼻。我在公众场合规规矩矩,从未给父亲和兄长蒙羞。
大卫,你或许知道这些羊皮条,被称为februa,二月这个词则从此而引出。带着语言和魔法的典故也许是个不明智的行为。卢柏克和罗米洛斯和瑞梅斯相关;也许回想着一些古老的人类牺牲。不管如何,年轻人的头颅沾满了山羊的鲜血。这情景让我颤抖,在Etruscan的时代,比我的出生更为古老,这个典礼可能更为残酷。
也许在那个事件中马瑞斯看到了我的双臂。因为接受典礼的鞭打的片刻我裸露出自己的手臂,可以看出当时只不过是一个炫耀的动作,并且在男人继续奔跑的时候,和其他的女人一起放声大笑。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马瑞斯。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他的书。奇怪。我看到他站立在一棵树下,写着什么。靠着树站立着,一手拿书,一手握笔,恐怕没有人会这么做。站在他身边的奴隶手中拿着一瓶墨水。
马瑞斯的长发美丽的炫目,充满了野性的狂放。
我对父亲说“看那个野蛮人马瑞斯,个子高高的那个,他在写东西。”
我的父亲微笑了,然后说“马瑞斯一直在写作。如果他什么都不会做,写作则是个不错的选择。转过来,丽蒂雅,不要动。”
“他看到了我,父亲。我想和他说话。”
“不可以,丽蒂雅!甚至一个小小的微笑都不可以给他!”
回家的路上,我问父亲“如果除了自杀没有办法逃避你要把我嫁掉的这个事实,这个令人作呕的必然发展,为什么不把我嫁给马瑞斯?我不明白。我富裕。他有钱。我知道他的母亲是个不羁的克托伊公主,但是他的父亲收养了他。”
我的父亲无精打采地说“你从哪里听说的?”他停下了脚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人群散开来。
“我不知道;这是常识。”我转过身去。马瑞斯正在近旁,看着我。“父亲,”我说“让我跟他说句话。”
我的父亲跪了下来。人群在继续移动。“丽蒂雅,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过于沉闷。你对每个求婚者的反对面前我都让步了。但是相信我,即使是君主他自己也不能允许你嫁给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漫游历史学家马瑞斯!他从未服军役,他不能够加入议会,这简直不可想象。当你结婚的时候,你的婚姻必须有所保障。”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再度转身,想从人群中找出马瑞斯,但是让我吃惊的是,他依然僵立在那里,看着我。他飞散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像黎斯特。他比黎斯特还要高,依然是修长的身躯,湛蓝的双眼,男性的力量充分体现,有棱有角的脸型近乎美丽。
我从父亲的身边跑走,向他奔去。
“我想嫁给你,”我说“但是我父亲说不。”
我永远忘不了他脸上的表情。在他能够讲话之前,我的父亲已经抱起我来,并且礼貌地转开了话题:“马瑞斯,别来无恙,你军队里面的兄弟如何。你的历史又进展如何。我听说你已经写了13本。”
我的父亲退后,等于把我搬走了。
马瑞斯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很快我们加入了他人,向山上走去。
在那个时刻我们的生活道理已经改变。但是我和马瑞斯却惘然无知。
我们再度见面的时候,20年已经过去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35岁。我们的会面就在那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
现在让我简单说一下期间。
在帝国王室的压力下,我结过2次婚。奥古斯汀想让我们都有孩子。我却没有孩子。我的丈夫和奴隶女孩生了一堆。所以我合法的离婚并且归还自由足足2次,然后决定退出社交圈子,所以提拨瑞斯君王——他50岁即位——不会对我纠缠不休,他生活清闲,不像奥古斯汀那样的独裁者。如果我留在王室中,如果我不参与国外的酒宴和聚会并且和女王利维亚——奥古斯汀的妻子,提拨瑞斯的母亲——在一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成为一个继母!我留在家里面。我的照顾我的父亲。他应该受到照料。尽管他身体健康,但是他已经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