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驾驶座的时候我也没抬头看一看,所以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回到屋里去了,还是继续站在那里看着我。
“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开车走的时候爱德华问我。
“很烦。”
他轻声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
我耸耸肩:“我经历过比这更糟糕的。”
“是的。”他认同道,然后皱着眉头。
爱德华绕过房子开进车库。埃美特和罗莎莉都在那里,罗莎莉完美的腿——即使套在牛仔裤里也很显眼——正好从埃美特巨大的吉普车底部伸出来。埃美特坐在她旁边,一只手在吉普车下面伸向她,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开玩笑。
爱德华小心翼翼地扶我下车的时候,埃美特好奇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睛瞄准我护在胸口上的手。
埃美特露齿一笑:“又摔跤了,贝拉?”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不是,埃美特,我打了狼人的脸。”
爱德华领着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罗莎莉在车下说道“贾斯帕要赌赢了。”她自呜得意地说道。
埃美特的笑声立刻停了下来,双眼上下来回地打量着我。
“打什么赌?”我停下来追问道。
“我们带你去卡莱尔那里吧。”爱德华催促道。他盯着埃美特,略微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爱德华?”我嘟囔道。
“是婴儿期,”他耸耸肩“埃美特和贾斯帕喜欢打赌。”
“埃美特会告诉我的。”我想转身,但是他的胳膊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我。
他叹气道:“他们在打赌你?第一年会摔倒多少次。”
“噢,”我一脸苦相,当我会意过来时想要掩饰这突如其来的恐惧“他们在打赌我会杀死多少人吗?”
“是的,”他不情愿地承认道“罗莎莉认为你的脾气会使贾斯帕的胜算更大一些。”
我感到有些兴奋:“贾斯帕赌注很高。”
“如果你适应有困难,贾斯帕会很高兴的,他厌倦了自己是最薄弱的那一环。”
“当然,肯定会是这样。我猜我会额外多杀几个人,如果那样会令贾斯帕开心的话。为什么不呢?”我胡言乱语着,声音空洞而单调。在我脑海中,我看见报纸头条标题,一连串的名单?
他掐了我一下:“你现在没必要担心,实际上,你永远都不必担心,如果你不想的话。”
我不满地哼哼唧唧着,爱德华还以为是我手痛得难受起来了,他牵着我的手朝屋子那边走得更快了。
我的手是骨折了,但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关节上有裂缝。我不想戴石膏,卡莱尔说如果我答应一直戴着,只要矫形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