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去间接影响国家的决策吧。否则天竺岂不是永在英夷之手?
袁世凯何等样人,道阶初来第一天的招待素宴上略一攀谈,便能了知一二了,便慨然应允了道阶法师,要为他在京办礼佛会,在京的文武大臣乃至王公亲贵们,本也是佛家的信徒的,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也造就了这两天袁府的门庭若市。
“说句不恭敬的话大师勿怪…”道阶法师一番讲礼已毕,恭坐着的袁克定便一捋短须,抬头问道:“既是佛祖普渡众生,可以放任看着英夷据天竺如斯许年,莫非是对天竺人笃信印度教而不入我佛门的惩罚么?”
话音未落,袁世凯便呵斥道:“无知放肆,佛祖岂如你一般小鸡肚肠的?荒谬,这种问题也问出来,徒惹大师和诸位王爷,大人笑话,还不退下!”
“袁施主…”道阶老法师展眉一笑,止住道:“公子虽是道行浅了些,但天下熙攘,浅者多耶,泓着多耶?老衲既是立志于今世再宏佛法,便要不分入门泓浅,一概都要点化悟道之的。”边说着边笑着看了看袁世凯的表情,顿了顿话头。
袁世凯插话道:“大师说的甚是,世凯受教了。”转头对袁克定转了声调道:“既是大师有言,你便善听教诲吧。”又向在座的诸位大员们点头致歉道:“犬子无知,倒教王爷,大人们见笑了。”
几个宗室显贵都微笑点头表示理解,只溥英似有所思的木着脸没有说话。
道阶老法师这才收回目光。接着说道:“佛祖慈悲,济世为怀,从这上面说,袁公子所见倒也不差的。然世间生灵,终有造化,天竺人先前有先前的造化。如今又有如今的造化,万事皆有业报,过去他们为英夷所驱策,许是他们的业报了。然我中华强起,又何尝不能说是他们地业报已经过去,将得善果呢?”
“大师说的甚是玄妙。”溥英像回过神采似地。笑了笑接话道:“万岁爷也常说有些民族要在经受一番教育之后,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也许正如大师所说的,业报完了。终得善果把。哈哈,这次印度有七八万人为曹大将军部所擒,希望他们这次业报完了,也就能得善果了吧。大师说他们为英夷所驱策,怕也是说这个吧?”
道阶法师高声唱诺,宣了一声佛号算是回答。垂头闭目。
倒是载沣接话了,在经历一番巨大的挫折和个人遭遇后,他地性情有些反复,他突然就轻狂的笑了一声道:“也许他们如今是畜道故而为英夷所驱使,经我中华一加驯化,反而能沦为人道了吧。”一席话说的人人面面相觑,许多人已经眉头大皱,只是碍于他不尴不尬的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听载沣却是意犹未尽的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载沣今天听得有些多了,已不敢再听,这便告退了…”说完就那么起身离席,扬长而去,全然不顾身边的谊亲王溥英地脸色已经是凝成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