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急于救人,并没有想得太多。
“好好干!”当时神州军已经于朝廷决裂,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他以洛阳为中心自行发展,换句话说,不就是在怂恿他造反么!
“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岳飞一生地志愿就是还我河山,只可惜,自身入囚笼时已经是终生无望。而神州军形势一片大好,岳飞当然不希望李丘平也赴自己的后尘。
因此,岳飞才会有这番话出口,至于他自己,则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精忠报国”的心理囚笼,所有的推脱都是借口。为死而已!
世人都道岳飞愚忠,哪知道他也是受于束缚,在岳母刺下了那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盖世名将悲剧的一生!
李丘平心乱如麻,知道了又如何,依然还是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抬头间,见封胤似有所思,便随口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办法么?”
封胤摇了摇头“办法是没有的,岳帅自缚于囚笼,能救他的就只有他自己。但封某想,一个人在临死前,万念俱灰之时,或者会有所转变亦未可知!”
封胤略停了一下,接着道:“所以封某觉得,要救岳帅,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刑场,落刀地那一瞬。不过岳帅乃朝廷大员,朝廷再怎么狠,多半也会留他一条全尸,而经过这么多江湖人这一闹,行刑之事多半亦是会隐蔽进行,要探得这准确时间可就很是为难了!”
封胤所言与李丘平不谋而合,李丘平大感佩服,乃道:“前辈高见!丘平亦是这个意思,所以这些时日一直在发动手里的力量,为最后的机会做准备!”
“哦!”封胤讶然道:“你在临安居然还留得有人?有多少把握?”
李丘平略一沉吟,便将五德园的事同封胤说了出来。
此事虽然隐蔽,几乎可以说是李丘平手中的王牌,撇开封胤是若雨的师尊不说,其人给李丘平地感觉本身就非常可靠,而李丘平对自己的感觉向来就有着十足的信心,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这样的人物,要么不说,要么就说尽,信任才是合作地基础。李丘平一丝不漏,将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都说的详细无比。
饶是封胤久历江湖,绝顶修为,亦是不由得动容,一来是为了李丘平手中实力之强劲,二来则是感佩他居然能毫不在意地就将底子透露给了自己。
“贤侄,我辈行走江湖,逢人只说三分话,这个你不懂么?你我虽然一见如故,但封某万一是你的对头故意派来亲近你的,你这么露了家底,就不怕敌人来个黎庭扫穴么!”
李丘平笑道:“旁地时候,丘平自是懂得分寸,此时乃紧急关头,若不坦诚相待,如何还能成事。前辈是什么人,丘平自然有所判断,能说出来,一来是丘平相信,圣域之主绝非小人,二来,也是等您拿出底牌。”
封胤哈哈大笑“好,好厉害的年轻人!今天若不拿点东西出来,说不定还真会让你小瞧了!”
封胤既是以圣域之主的身份来救岳飞,当然就会有一定的把握。堂堂圣域,若是仅仅就只有一点无力,封胤也不会将李丘平约到这荒郊野外来了!
结果,封胤地话让李丘平惊喜交集。
洪天道一系大多居住于江南,而这临安外的某处,竟然就是圣域地总部,封胤其人早已经明白入世修炼的好处,所以在十年前就在与连城暗斗,而双方的角力场所,就是这临安。
结果是连城大败,封胤不但联合温柔乡,早已经在赵构身边安插了弟子,而且临安众官员的家中,也多有圣域和温柔乡的卧底。
可以这么说,只要封胤一声令下,这临安城一小半的官员,包括泰半重臣以及赵构,都会人头落地!朝廷的瘫痪自不待言!那秦桧自以为权倾天下,谛听组织无所不在,哪知却完全都在封胤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