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傅堂不慌不忙,昂然冷笑,挥了挥手,说道:“大家莫忙,李某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是有理有据。就是不知道某人是否敢听了?”
说罢,李傅堂斜眼盯着樊不讳。
“有什么不敢听的!”樊不讳怒声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神州军派来的么?老子不怕明白告诉你,咱们仰慕五岳派李少侠已经很久了,只是苦无这见面之礼,这回只要救了岳帅。我兄弟便要投靠神州军报效国家,不过此刻却还不是。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样?”
樊不讳生气之下说得不甚连贯。不过那意思却是明明白白,当即便有人叫好。
李傅堂只管冷笑“你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可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还有那伪君子知道了!李某人要说的,那可是铁打地事实!”
“即使如此,你便说罢!你放心。在你说完之前没有人能动你,不过,你若是毫无根据,胡言测度,今天便是张天师亲来也救不了你地性命!”
话音悠扬动听,美如天籁,声波回荡不绝。似近实远。
李丘平全身巨震,心中一股怒意霎时间烟消云散,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由心底深处传来,似乎已有一个世纪未曾得闻。
转眼看去。一位妙龄女子手抱瑶琴,卓立于十数丈外的小丘之上。白衣胜雪,薄纱覆面,飘飘然有若天仙,正是许久未见的知己红颜。
众人都看见她,会场一时间鸦雀无声,过了许久,李傅堂才回过神来,便拱了拱手,摆出了个自以为最是英武的姿态,笑道:“姑娘是何人?若要取李某人之命,却不知是如何个取法?”
若雨虽有薄纱遮面,而温柔乡的“唯美”心法何等了得,非但李傅堂,几乎所有地人都为她的绝代风华所倾倒。几百席中,只剩下李丘平三人,以及那小天师张鼎还保持着正常。
杭天昊叹道:“若雨妹子的武功又有精进了,当真不知她是如何练法!家师曾道,洪先辈所传皆是天人之学,果然令人赞叹!”
唐凌绝左右看了看痴愣愣地人群,摇头道:“还好她是咱们的盟友,若是敌人,唐某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先杀了她再说!”
李丘平不理二人,只是望着若雨暗道: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单纯为了救援岳帅,还是已经想得清楚了呢?
若雨略一转头,于数千对眼睛里找到了李丘平的目光,二人神魂相交,如金风逢玉露。
“姑娘?”
李傅堂是比较快恢复神智的人之一,见若雨不肯和他说话,便沿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知怎的,一眼就盯上了李丘平。
李傅堂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强烈嫉妒,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各位,大家既然怀疑李某所言,这便听我到来。”
“李丘平此人,表面上是抗金爱国的义士,其实却是野心勃勃的奸雄!”
见众人已成功被自己地话所吸引,李傅堂施施然道:“起初,李某人亦是认为这位少侠是难得的忠烈侠士,而直到他夺取洛阳后变换了旗帜。不知大家有否想过,李丘平他因何要将义军的旗帜改成了神州军?”
“莫非他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所以改变了旗帜以待岳帅?”霍清源身后弟子魏青问道。
“非也!”李傅堂不待旁人插言,摇头道:“谅那李丘平有多少见识,能料到如此实事!在当时,这等便是在下师尊,那也是很难算出了!不过之后岳帅入狱,却是在这位李少侠的掌握之中了!”
“李丘平之所以改旗易帜,目的就是一个,在那个时候,其人已然存了反意!”李傅堂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