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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堂兄堂嫂旧篇整理(1/3)

我的堂兄堂嫂(旧篇整理)

我的堂兄堂嫂(旧篇整理)

堂兄是二伯父的养子,他的生父是二伯父在民**队时的好友,那是位山东大汉,在堂兄两岁时病死在这片黄土地上,他的坟向着东方。堂兄的生母将幼儿托付给二伯父,说是回山东老家安顿好就回来接,但从此杳无音讯,二伯父膝下无子,久等不来,孩子一天天chang大,chang到五岁时正值解放,便正式改了姓,成了我的堂兄。

堂兄比我大二十岁,初识他时,他已结婚,而我刚满六岁。他和我们本家兄弟不“连相”chang得高大、英俊、强壮,眉宇间透着英气,五官棱角分明,忠厚中带着倔强,寡言,当过几年兵。村里的年轻人都很拥dai他,老人们也重看他,他乐于助人从不计较得失。他结婚后不久,二伯父便病逝了,家便由他继承下来了。

堂嫂是邻村嫁过来的,姓白,祖籍也是山东,shen材姣好,容貌百里挑一。不知是谁的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孩子。第一次见我,二人异常喜欢,因为,惟独我和堂兄有几分相象,大概是缘分吧。堂嫂对我倍爱有佳,竭尽所能给我zuo好吃的,我最喜爱的是她烙的山东大煎饼,卷gen葱,蘸上酱,香极了!

第一次到农村,第一次见堂兄堂嫂,也是我第一次吃农家饭,到第二年暑假,我便闹着要去,并住在堂兄家。白天,堂兄下地,我便和堂嫂在家,她zuo家务,我支个小桌在院里写作业,写完了便逗ji惹狗追猫弄恶作剧。傍晚,堂兄收工回来,背起我往村西tou的石渠去洗澡,他先给我洗,等到天将黑实四下无人时,给我ca干,让我换上堂嫂准备好的干净衣ku,令我坐在渠tou的制高点帮他警戒,然后脱光下去洗他强壮雄健的肌ti,在星夜中隐隐闪动,像一尊liu动的雕像令我羡慕不已。等我们踏上归途时,村里已是huhu闪烁出微弱的灯光了,堂兄象抓小ji娃般拎起我,一把将我甩到他肩上,我便高高地骑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架着我边走边低声哼着秦腔,我问:“哥,你唱得很准,白天咋不唱?”他微微扭过tou回答:“哥唱得难听,怕人笑话。”到了家门口,他放下我,二人在院子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儿,堂嫂早已点亮了油灯,在正屋摆好了饭菜,坐在灯下纳着鞋底儿,笑荧荧地抱怨着:“咋疯到这会儿?”微弱的灯光将堂嫂苗条的shen影投she1到了土墙上,我望着影子说:“姐,看你的shen子变chang了!”堂兄诡秘地笑着问:“好看不?”我点点tou,堂嫂佯装生气地对堂兄说:“给娃胡教啥哩!”堂兄憨笑着低tou开始吃饭,我又多嘴:“我不是娃,是弟弟!你们生的才是娃呢!”二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堂嫂将针线活儿放在板柜上,平静地对我说:“吃了早点谁吧。”然后往灶房盛稀饭去了。堂兄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不敢胡说。”从那以后,我再未说过类似的话。兄嫂疼爱我如初,但我总在睡下时想:他们这么爱小孩,为什么不生一个呢?

一次,堂兄的一位战友路过来看他,进门看到我便大声嚷着:“哥,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我咋不知dao?也没给娃备见面礼!”堂兄红着脸说:“大嗓门!胡咧咧啥哩,我才结婚几年?哪儿来这么大的娃?”战友不好意思地挠挠tou:“看着跟你像,忘了算日子了!”然后放声大笑。我从不怕生:“他是我哥,当然像了!”战友用他cu壮的双臂抱起我:“小家伙ting机灵的!听口音像城里娃。”堂兄从他手里夺过挣扎的我:“省城我九叔的心尖尖,五个姑娘,就这一个小子。”堂嫂从灶房端着方牌(放饭菜的木牌)进来,边往桌上放饭菜边说:“别只顾谝,吃面。”战友礼貌地对堂嫂说:“嫂子,一块儿吃?”堂嫂脸微微泛着红yun:“我这会儿不饿。”说完便拿起板柜上的绣花绷子进东屋去了。战友压低声问堂兄:“怎么还不要娃?”堂兄沉重地告诉他:“怀不上。”战友把声音压的更低:“没去医院查查,看是谁的mao病?”堂兄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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