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能吃。”
“你等等。”梁允泽浓眉紧蹙,转身跑到门前叫嚷了什么,很快就有人来应,等他再回到偲偲身边,手里已多了食盒。
食盒里有热热的粳米粥和几样小菜,梁允泽小心翼翼地端给偲偲,看她安心地一口口吃着,突然问:“你怎么不问我鹤鹤的事?”
偲偲含笑看他一眼:“女儿若不好,你不会来见我,你不就是这样的脾气么?”
梁允泽笑,伸手抚顺偲偲略凌乱的头发,一边说着:“慢些吃”,一边又道“我让他们给你安排好一些的地方,眼下我还不能强行带你出去,要委屈你了。”
偲偲不语,一口气吃下整碗粥,才懒懒地舒了口气,眼眉里露出撒娇的朦胧神情,梁允泽旋即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好累,犯困了。”偲偲安然窝在梁允泽的胸前,呢喃着“见到你就安心了,心里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对不…”梁允泽才要道歉,就被偲偲抬头睨了一眼,嗔道“可不许再说,我这辈子听够了。”
梁允泽笑,在她脸上留下一吻,复拥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地温暖起来,才道:“鹤鹤在我娘那里,你可以放心,被带走那几天的事,往后我们再慢慢问她,不要急着问反吓着她。现在她很好,还有…有件事没经过你的允许,我就先做了,你别生气。”
偲偲只轻轻嘀咕了一句“什么?”
“鹤鹤知道我是他父亲了,具体的我没有解释,她好像也不需要解释,只是一直闷着不哭不笑,今天终于在我怀里大哭了一场,然后就要我一定把你带回去,我把她哄睡着了才来看你的。”
怀里的人似微微抽搐了一下,梁允泽慌地低头去看,果然是偲偲哭了,可眼中有泪嘴上却带着笑,哽哽咽咽地说:“到底是走到这一步了,我欠孩子太多了。”
“你若说亏欠,我怎么办?岂不是一辈子也得不到原谅了?”梁允泽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又落了几吻“等我们把这些破事都处理好,给鹤鹤最幸福的生活,再生好多弟弟妹妹,不叫她一个人寂寞。”
偲偲脸上泛红,窝在怀里嗔:“哪个要和你生。”
“何必矫情。”梁允泽大笑,更叹“外头的人只当咱们现在是郁郁寡欢、潦倒狼狈,谁晓得我们还会说这些话。”
偲偲无声地笑着,越发觉得梁允泽的怀抱温暖,困倦感一阵阵地侵袭而来,可突然想起今日韩云音的死状,不由得身体抽搐了一下,迷糊的神思也瞬间清醒了。
“怎么了?”
偲偲静了静,才轻声道:“我不问你鹤鹤,你怎么也不问我韩云音的死?”
“不是你杀的人,问你做什么?”
“你那么笃定?”
“根本不怀疑。”
“可是…”偲偲顿了顿“会有人相信是太子妃杀的吗?会有人相信我的供词吗?你告诉我实话。”
“不会。”
“果然。”